套话？
“还行。”
“噢，那你怎么看上杰的，因为脸？”
“……”
不破夜凉看着面前撑着脸望向窗外的少年，她真是弄不清这人想什么，天马行空。
夏油杰也是这样，这大概就是物以类聚。
“夏油从小学开始就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大概是因为这一点。”
听到这话的五条悟将头转了回来，不破夜凉看到他唇边的笑意。
“是啊，杰有时候会故作成熟，实际上也是个幼稚鬼吧？”
不破夜凉不好评论什么，但她觉得五条悟说的很对。
话说到这个地步，自己再显得无动于衷，怕是演不下去了。
所以不破夜凉百无聊赖转动着面前饮品吸管，随口询问。
“所以夏油到底出什么事了？”
五条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发出了轻笑。
“他做了点坏事，有点让我意外，我想你也是普通人，会不会有什么突破口。”
“什么？”
“看来杰以前并不讨厌普通人，因为他不讨厌你。”
分不清这个人是不是胡说八道，但不破夜凉却觉得心情很怪异。
“为什么这么觉得。”
“因为那段时间，杰情绪不太对，但只有看见你的时候，是真心实意的笑了。”
“我以为真是他所说的夏乏，但其实从那时候的开始……他就不对劲了吧。”
不破夜凉没敢说话，只是反复咀嚼那句“是真心实意的笑了”。
什么鬼故事？
原来自己都没有发现，夏油杰的演技也是奥斯卡级别的。
真离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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