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失了大半个月的人，突然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自己背后，还是大晚上，说不吓人那是假的，当然对她而言更多的是惊喜。
“你不希望我来？”封祁挑眉，脸上没有任何笑意，严肃的仿佛她做错了什么事。
“也不是，就是觉得意外。”
“我也很意外。”
封祁一边说着，一边推动了轮椅，白慕楠有些不明所以，一脸不解的问：“什么？”
“医生说过你暂时还不能出院吧，为什么不听话？是觉得自己这条腿一定没问题，还是觉得就算真留下后遗症也无所谓？”
他的语气似乎很不快，原来怒火竟是因为这个而起，白慕楠觉得不可思议，她轻笑道：“比起后遗症，我更在意的是资源，是戏份，是能够火起来，我受够了一无所有，受够了被人轻视。”
“所以舞台对你来说也无关要紧了吗？”
封祁冷着脸问，这句话几乎是他一字一顿说出口的，看起来似乎很在意她的舞台，可从她选择入演艺圈的那一刻起，她的舞台注定被放弃。
“不要紧，也无所谓，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她眼角露出了绝望的笑，舞台对她而言从来都是神圣的，只是自从白玫离世，她就再也不敢轻易踏上舞台，白玫想看到的星光，她想替她看，也怕替她看。
这一辈子，她大概永远只能活在白玫的阴影下了，一个活人这辈子都比不过死人，何况白玫确实是因她而死。
正因为这样，她觉得或许这条腿因此再也不能跳舞未尝不是好事。
封祁突然抓住扶手，将轮椅整个转了过去，迫使白慕楠看向自己，他双手撑在扶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就像是一只野兽正在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用极其低沉的嗓音说：“我当然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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