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只是默默地低下头去，眼眸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宛如一池被搅动的湖水，深不见底。
许久，才轻轻地从牙缝间挤出一句话：
“天使蝶，是个无所畏惧的战士。”
说完，她再次抬头，眼中满是温柔地注视着凯希。
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略带苦涩的微笑。
随后，她用充满好奇和期待地眼神看向凯希，并向她提出了一个看似简单实则颇具挑战性的问题。
这个问题只需稍加思考就能找到答案。
只见她轻声问道：“你知道母亲当年为什么毅然决然地选择与……凯莎一同揭竿而起吗？”
“当然是因为天渣王残暴不仁的天宫秩序！”
凯希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显然对这段数万年前的历史略知一二。
在她看来，这便是问题的标准答案。
时至今日，恐怕多数年轻的小天使也会持同样观点。
然而，当她听到凯希如此迅速而肯定的答复后，却微微摇了摇头，表示并不完全认同。
“这个答案没错，但也不尽然。”
面对凯希眼中流露出的困惑不解，她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接着，她话锋一转，抛出另一个话题。
“那么，你知道‘火化蝶’吗？”
“不知道。”
凯希茫然地摇了摇头，对于她口中所言的“火化蝶”可谓一无所知。
她当然听过蝴蝶，毕竟在天城中并不罕见，天基的花园中也有各种蝴蝶，可这所谓的“火化蝶”却从来没有听说过。
见凯希这副表情，进一步解释。
“那是一种在烈火中飞舞的蝴蝶。”
说到这里，她稍稍停顿片刻，然后才缓缓吐出后面半句：
“最终，化为一片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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