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阿渊立刻就想起了肯定是在说前不久娇娇问他关于规则的什么事情。
果不其然，娇娇出声，就是说的这件事情。
小姑娘声音软软，眼睛很亮，看着女人，然后说出了阿渊的那个回答。
女人还真的思考了一下，“我以前想过这个办法，可是后来因为各种事情的发生，让我没办法做成。”
“不过，确实可以尝试一下。”
娇娇听到了之后看向了阿渊，唇角微微挑起，一看就是很高兴的模样。
阿渊也不由自主的弯了弯唇。
女人又摸摸娇娇的脑袋。
“娇娇这几天过的如何？”女人声音温柔，“在尘世生活的怎么样？”
娇娇把之前小城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微微扬起小下巴，目光骄傲。
“娇娇很棒。”女人亲了下娇娇的小脸，“娇娇做的很好。”
“娘亲，人类也会有那么坏的吗？”娇娇有些不理解。
她毕竟才五岁，两岁前虽然可以自主的吸收天地灵气修炼，但是，也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后来和阿渊出来玩，给自己认爹爹的路上，也没有和人类接触的太多。
所以，对于那个害死自己孩子和妻子，甚至还对自己的母亲那样的男人，她有些不明白。
女人还没有回答，又听见小姑娘的声音，“人类不是最多也就活百岁吗？时间这么短，好好享受生活都不够，为什么还要做坏事啊？”
她是真的很不明白。
女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奇的小姑娘。
“这世上，有善有恶，这都是正常的。”
“娇娇是不是很讨厌做坏事的人？”
娇娇点头，“我本来想要去玩的，他让娇娇的心情很不好。”
小姑娘娇气的开口。
女人在心里微微叹气，温柔的和娇娇说，“他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娇娇不要太不开心，不值得。”
“有阿渊在，娇娇就会一直很开心了。”
说着，娇娇还去牵阿渊的手。
女人看着两人关系这么好，更加庆幸当初自己心软留下了阿渊的命。
阿渊和娇娇两个人，虽然说是对立存在，但是，他们同样诞生于天地之间，他们和对方，拥有格外密切的关系。
本来应该是敌对的两个人，相处在一起，竟然如此和谐。
她想起阿渊和娇娇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天，她站在雪山之巅，看见万年的寒冰映出光的颜色，而在不远的被她封印的向来乌云密布的禁地，第一次有了阳光。
大概，两个人的初见，就预示着什么。
她在面对阿渊的生死时，心软了一瞬，直到现在，还觉得庆幸。
这次让两个人出来，也是为了让两个人好好历练。
不只是为了什么其它的事情。
作为天地灵气孕育出来的孩子，娇娇确实纯净天真。
可是，这并不代表着，娇娇已经足够为未来承担责任。
她是个很好的小姑娘。
但是，有些时候，她比阿渊更像个小魔头。
所以，她让娇娇来到尘世，去仔细感受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