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一时心慌难耐。
它捧着统统的脸。
立即亲吻统统的小嘴，就为了连接。
它来到了统统的底层数据中。
小甜橙还是那副懒散的样子。
白皙的手指捻着自己那橙色的发。
“诶？你这么关心那抹灵魂啊……”
小酒脸已经很冷了。
小甜橙却更加好奇。
“号系统君，你是怎么露出那种表情的？”
它自己还试一试。
嘴角下拉。
双眼微眯。
不行。
小甜橙“啧”了一声。
它做不出那个表情。
“根据系统公约，系统不可以做出负面表情，也就是微笑、欢喜、可爱，这些积极向上的表情能做，除此之外都不可以。”
小酒也知道。
因为系统创建之初，就是为宿主服务的。
它必须带给宿主正向情绪，而不是让宿主看到一个哭丧的脸。
小酒都不清楚，自己何时也有了这些负面表情。
但这不是重点。
它一把扯过小甜橙衣领。
“你什么意思？你之前答应好我的，它不出去，你的意识体不会出来。”
小甜橙咧开嘴笑了。
手在小酒的胸口拍一下。
橙色的数据光色立马传遍小酒全身。
小甜橙转身用手肘重击小酒。
那抹蓝色立即飞了出去。
伴随着一阵痛呼。
小酒砸在了一块数据光板上。
他晃了晃头，呆愣地坐起身。
刚要动，便捂着胸口低头痛叫。
“我……”
好疼！
这就是疼痛感吗？
小酒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没有任何变化。
“你做了什么？”
小甜橙来到小酒的身边。
“我说过了，惩罚的话，会给你痛觉。”
“你不说我到时候直接烟消云散吗？”
小甜橙想了想，点头道：“是这样没错……但是我先打你，凌虐你，再让你烟消云散。而且让你看一下，说不定你就怕了。”
它说现在小酒反悔也行。
惩罚可以全由那抹灵魂承受。
失忆加死亡。
小酒啐了一口。
“不需要！”
“诶？仅这么一下，你就疼的直喘气，到时候可是会有很多下哦。”
小甜橙一挥手，不远处出现一个台子。
锁链，鞭子，应有尽有。
就是刑室。
小酒也可算见识到，违背系统公约的处罚了。
它抿了下嘴。
眼神依然坚定。
“不需要，我不需要！不可以对它下手！”
小甜橙摊开双手表示，好吧。
它说它发动，就是因为知道那抹灵魂快出去了。
所以想再问问小酒的意见。
“嘛……既然你没有改变想法，那就这样。”
它一挥手，小酒猛地醒来。
它的嘴还贴着统统的嘴。
小酒摸了摸胸口。
还痛着。
它缓了会儿才起身。
就怕它一松嘴，统统立即醒来察觉到它的异样。
“小酒……我、我怎么了？”
“没事……”
小酒又问统统是否还头疼。
统哥拍了下。
“不疼了……”
“哦，就是小甜橙听到你要走，它很开心，一躁动你就头疼了。”
小酒站起身，还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感觉怪怪的。
痛感残留在身体上。
它深吸口气，猛地搂住统哥。
这个时候，它清晰地听到所谓的“心”发出“砰嗵”声。
同时脸、皮肤都有奇怪的感觉。
连搂着统统的感觉，都与之前完全不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统哥还有点懵。
“你……你这么突然是干什么？”
小酒又伸手捧住统统的脸。
不一样……
摸统统的头。
不一样！
“你到底怎么了？”
统哥这心被搞得忽上忽下。
小酒便又亲吻它的嘴。
这一次，小酒瞪大双眼。
统统的唇，软软的，嫩嫩的。
带着一股说不清的清香。
统哥立即推开小酒。
“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小酒喘着粗气。
它几乎要脱口而出。
什么系统和人类。
什么没有感知，不懂感情。
它就是喜欢统统。
统统爱女儿，为人正直，公平公正……
真要说，小酒能说一天一夜不重样，还只说统统的优点。
但是……
说了喜欢有什么必要？
一个出去要失忆。
一个要烟消云散……
什么结果都没有的。
而且现在说出来，只不过徒增悲伤罢了。
于是小酒道：“你在说什么蠢话？”
“那你亲的……和以前感觉不一样，也不是数据连接……”
“我既然可以切换男人女人，我为什么不能切换亲吻的感觉？”
小酒还说，它还有狂野模式。
柔情模式，奶狗模式。
萝莉模式。
这有什么的？
大惊小怪。
统哥握紧拳头，“那你为什么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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