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义说出几人的罪行时，三人不自觉的聚拢在一起，三双眼睛中充满了恐惧，死死地盯着站在苏凯床下的白义。
白义见几人后退，也向前迈了两步，身形不断和几人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此刻的苏凯听到白衣的话，也是将床帘拉开一条缝，有些兴奋又害怕地盯着对峙的四个人。
“你...是来杀我们的？”
说话的人是冯轩，白义扫了一眼，这名叫冯轩的人长相老实，看起来竟然有些面善。
看清冯轩的长相后白义有些意外，一直以来他印象中霸凌自己的人长相都算得上奇形怪状，面相看起来也是那种咄咄逼人的。
而看到冯轩之后，白义也逐渐相信之前看到过的记忆是主观的，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朝着潜意识的认知转变。
“有什么想要辩解的吗？我听着。”
白义没有搭话，而是开口向三人开口，想听听这些霸凌者可笑的辩解和自己印象中的那些是否一致。
“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如果我不加入虎哥他们，我或许就成为被霸凌的一方了，我是想保全自己，这没错吧？”
“啧。”
白义发出了不屑的声音，这解释听得他恶心，多少人拿迫不得已当做自己的借口，而让他们闭嘴只需要一句话。
“所以你承认自己霸凌同学了？”
一句话后，宿舍内再次恢复死一般的寂静。
“冯轩！说什么胡话？咱们三个人怕他一个人？妈的给他抓住送去警局立功！”
这话是韩伟说的，他一边说着，手上动作不停，不断推着自己身边的严虎和冯轩。
很显然，霸凌中不乏有这种怂恿者，嘴上不断催促着别人替自己做那些会承担责任的事，到最后以自己并没有参与为借口。
白义脑中某个曾经霸凌自己的形象再次出现，似乎也有一个扮演这种角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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