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童话中的人。
威胁的话左右就那么几句。
少年倒吸一口凉气，盯着自己受伤的小腿，还真是开局就来送人头。
过不了多久鱼尾就隐藏不住，总不能在拍卖会场上送人头吧？
——
拍卖会开始了。
段玉宸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双腿的痛感宛若踩在刀尖上，狭小的空间不能舒展，周围喧嚷的声音起此彼伏。
少年蜷缩在笼子中，卑微如尘埃。
鱼尾变成腿没感觉，但谁能告诉他，为什么恢复成鱼尾能疼成这个样子？
脆弱的美人格外惹人怜惜，台下的人激动地竞价。
最终，
段玉宸被三殿下以五百万的价格买走。
十块进价，五百万卖价，还真是讽刺。
奢华的宫殿，狭小的牢笼，他疼的眼泪模糊，唇瓣不住地颤抖，眼神缥缈，支离破碎的美。
笼子换成了更大一些的。
他的鱼尾在搬运在车上盖好之后直接现出。
人鱼需要水，段玉宸感觉到唇瓣裂开的腥甜。
“啧，你说多尔陛下是不是有病？建立这么大的泳池，买了这么多稀有的海洋生物，听说给他贡献稀有海洋生物的人都得到了重赏。我们现在必须要找一些更吸引他的东西！”三殿下懒洋洋地说。
做着春秋大梦。
“说不定我能一举讨得多尔陛下的欢喜，成为宫殿中最受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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