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还能问出口。
局长眼神纠结一会，只好解释道：
“他其实没有自己的意识了，因为九八天灾…如今他的人格几乎都被各种神仙的神识占有。”
刘浩听着，脸上的愤怒渐渐凝固。
局长见大家都冷静下来，继续道：
“九八天灾，没有人可以安然无恙，即便是山海盟这样强大的人物，也死了半数。”
“其中，他就是半死的状态了。”
一提起九八天灾，局长便有些许难受。
“那他刚才说的话……”刘浩喃喃问道。
“嗯，他说的话，代表的是那些神仙信仰。”
神仙信仰！
也就是所谓的神识！
众将士原本的愤怒，全然转为了错愕。
自己世界的神仙，为什么要怒骂将士？
回想起银发老头说的那两句：
“而我做的这些，你们也有人能够做到。”
“可你们都学洋招，造洋货，把几千年的传承都抛脑后了！”
大家心里渐渐有些明悟。
局长下一句也佐证了他们悟到的意思：
“银发老者，他名字我真不知道，只知道…他学的是巫觋和出马仙的手段。”
巫觋…就是演神。
而出马仙，就是请仙爷附身。
两者其实有着本质的差别。
前者是通过演戏，来让自己越来越像某位神仙。
而后者，是通过供奉，供养一位仙爷的神识，到了需要的时候，直接请仙爷上身。
可局长说的这意思……
显然是将两者强强结合。
整出了无需供奉，就能将神仙请上身的做法。
而光是他们就能理解的做法……
显而易见。
只要有人肯修炼，定然有人能够做到银发老头那般实力！
大家一想通其中缘由后。
心中的羞愧难堪更甚！
也就是说……
他们真的是有机会成为山海盟那样的强者。
只不过……
是90年前，官方误以为天灾不可能再重现。
而将这个机会…给淹没了！
换句话说……
银发老头…不，是神仙的神识。
并没有说错。
是他们将士…自己放弃了这机会，甘愿做那口粮般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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