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原看到这一幕，呵斥道：“住手！”
解晶晶：“哈哈又一个ye/男人。”
“真有本事啊你曹如嘉。”
何琳觉察出哪里不对，心魔不是不会说话吗？
当解晶晶的眼神对上何琳眼神开始闪躲时，何琳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
这是真实的解晶晶。
虚无空间会根据人心中所想，任意改变场景，就好比，她们想找到曹如嘉，就能很快找到。
以为会怎样，就一定会怎样。
解晶晶不自觉地往后退了步，但嘴上仍旧不饶人：“你们谁啊？跑我们班干嘛？”
何琳揪起一位男同学的衣服像拎小鸡仔一样拎起来，自顾自地坐下，托腮反问：“这么快就不认识我啦？”
“搞笑，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何琳勾唇一笑，很好。
从前的心魔解晶晶不认识她，情有可原，真实的解晶晶装不认识，看来是知道虚无空间的奥妙。
“如嘉，过来。”秦斯原说。
曹如嘉却迟迟没有动作。
解晶晶狠狠踹着曹如嘉：“别特么用那样的眼神看人，勾引谁呢？你敢过去试试？”
无故被打的曹如嘉眼里包裹着一泡热泪，希冀的眼神看向穆尔秦斯原。
穆尔钳制住解晶晶，直接反手把曹如嘉带到自己身后。
“这是我们三年二班的事情，你们不要多管闲事！”
穆尔冷冷瞥着班级里所有学生，明明是花季少女少年，却早早没了那颗赤诚之心。
何琳：“晶晶，你有见到赵子龙吗？”
解晶晶眼神飘忽不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可是你男朋友哎，你就不想他？”
解晶晶指着何琳：“同学们，打她！”
好几个同学一拥而上。
穆尔一拳一个小朋友。
何琳笑眯眯地说：“虽然虚无空间不能使用异能，但我家尔尔，最厉害的可不是异能喔。”
穆尔皱眉：“我不是你家的。”
“嗨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
解晶晶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你们别过来啊，我可是心魔，我很强的。”
何琳要被解晶晶笑死了，还真是胸大无脑。
“曹如嘉，上去揍她。”
曹如嘉怯懦地躲在穆尔身后，浑身是伤，她连看都不敢看解晶晶一眼。
解晶晶见情况不多，及时开溜。
没过几秒，解晶晶又进来了。
此时的解晶晶仿佛变了一个人，眼神空洞，肩膀撞了挡路的曹如嘉一下。
秦斯原不明所以：“啥情况？”
何琳解释：“曹如嘉的心魔回来了。”
秦斯原心下了然：“如嘉，别怕，我们都在你身边。”
“原哥……帮帮我。”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曹如嘉不自觉地看了眼解晶晶：“带我走，我不想上学了。”
秦斯原征求着穆尔的意见。
穆尔没意见。
四人离开学校，解晶晶一直跟在四人旁边，不论怎样都摆脱不掉。
秦斯原：“解晶晶跟着，如嘉的精神状况很差。”
“心魔只有靠自己才能打败。”
穆尔注意到，解晶晶像一具傀儡般跟在曹如嘉身后，明明解晶晶没有做什么，但曹如嘉仍然怕的要命。
曹如嘉乞求道：“原哥……”
秦斯原中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如嘉，你放空思绪，不要想解晶晶，她就不会再出现。”
曹如嘉按照秦斯原所说，深呼吸几次，努力放空思绪，但没有用。
“穆尔……”曹如嘉求助道。
穆尔随手把解晶晶打晕。
何琳把玩着头发，走路蹦蹦跳跳：“没用的。”
果不其然，解晶晶再次出现。
这片空间神奇之处，就在于此。
秦斯原：“如何才能走出虚无空间？”
四人走到路的尽头，秦斯原说：“没路了。”
穆尔：“路在脚下，亦在人心中。”
“尔尔说得对。”
何琳轻启朱唇：“心中有路就好，不过看她这样子，很难走出虚无空间呢。”
秦斯原看了眼精神混乱的曹如嘉：“如嘉，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不要碰我！”
“为什么要跟着我呢？”
曹如嘉抓着穆尔的胳膊口不择言：“我再也不谈恋爱，我保证不跟他说话了。”
“不要抛下我……”
“穆尔，求求你帮帮我好吗……”
秦斯原满脸担忧。
穆尔紧紧握住曹如嘉的手，想要借此给她些许力量：“我带她离开。”
“尔尔，虚无空间一个人想走出去都很难，更何况再多带一个人。”
穆尔：“嗯。”
见穆尔主意已定，何琳只能妥协：“那你自己小心些。”
虚无中，穆尔砥砺前行，她眼睛紧闭，感觉到有强大阻力想要将她和曹如嘉分开。
她坚定地握着曹如嘉的手，自始至终不曾松开，朝着心中的那条路前行。
*
001号仲裁官撕裂空间时，恰巧看到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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