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尔金接到索科夫发来的电报之后,立即派人找来了瓦夏。
“少校同志!”别尔金对瓦夏说道:“我刚接到旅长发来的电报,让你等那些指战员一获得武器,立即以最快速度赶往鲁扎河,有重要的作战任务。”
“副旅长同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瓦夏不解地说道:“旅长不是说,要给我们一天时间休整,然后再投入战斗吗?他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呢?”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别尔金摇着头说:“不过旅长催得这么急,我估计是出什么大事了。作为第二梯队的三营,也在半个小时前出发了,你回去准备准备,和旅部一起开拔。”
瓦夏带着满腹的疑问,离开了旅指挥部,返回四营的驻地,开始集结部队。
四营下面的几位连长,见瓦夏去了一趟旅部后,就急吼吼地开始集结部队,做出发准备,都不禁过来打听情况:“营长同志,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明天出发么,怎么出发时间提前了?”
瓦夏把眼睛一瞪,没好气地说:“你们问我,我去问谁?行了,别墨迹了,这是旅长下达的命令,你们尽管执行就是了。”
四营在紧急集结时,司令部的通讯参谋将刚整理出来的一堆电报,放在了马利宁的面前。
马利宁接过电报,随手放在了桌上,继续与罗科索夫斯基讨论部队向前推进的计划,至于电报嘛,先放在一旁,有空再说,毕竟整天的电报内容都是千篇一律,就是部队向前推进了多少距离,歼灭了多少敌人,又缴获了多少物资。这样的电报内容,在部队节节败退之际,哪怕只有一份,也是弥足珍贵。但如今苏军展开了大反攻,把德军打得抱头鼠窜,这样的电报一多,也就不再稀奇了。
洛巴切夫走过来,看着两人聊天,随手翻阅着桌上的电报。
当他翻到一份电报时,随口说道:“是骑兵军发来的电报。”他略过电报的内容,直接看下面指挥员的签名时,不禁愣住了,嘴里嘟囔着:“骑兵军的电报,索科夫中校署什么名?”
洛巴切夫的话,让正在聊天的罗科索夫斯基停了下来,好奇地问:“军事委员同志,你快点看看电报内容是什么?我也很好奇,骑兵军的电报怎么会有米沙的签名。”
话音刚落,罗科索夫斯基就看到洛巴切夫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连忙追问道:“军事委员同志,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我怎么看你的脸色有点不对劲?”
洛巴切夫转头望向罗科索夫斯基,将手里的电报递了过去,语气沉重地说道:“司令员同志,多瓦托尔将军牺牲了!”
“什么,多瓦托尔将军牺牲了?!”罗科索夫斯基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他一把抢过洛巴切夫手里的电报,仔细地浏览起来:“这不会是真的,多瓦托尔怎么会牺牲呢?”马利宁也连忙凑过去,想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洛巴切夫继续说道:“不止是多瓦托尔牺牲了,整个骑兵军的军指挥部成员几乎全员阵亡。甚至连我们派去配合多瓦托尔作战的骑兵第20师师长塔夫利耶夫上校,也牺牲在鲁扎河边。”
看完电报的罗科索夫斯基,将电报放在桌上,随后摘下了头上的军帽,低头默默为牺牲的战友多瓦托尔默哀。
过了一会儿,罗科索夫斯基把军帽重新戴上,随后对马利宁和洛巴切夫说:“参谋长、军事委员,你们就留在司令部,我要带人去鲁扎河那里瞧瞧。”
“司令员同志,鲁扎河那里的情况太复杂,你此刻过去,恐怕会有危险。”马利宁连忙劝说道:“我看,还是等局势稳定一些,再过去也不迟。”
“不行。由于骑兵军的军指挥部几乎全员阵亡,部队失去了统一的指挥,可能会陷入混乱。”罗科索夫斯基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如今只有我出面,才能让骑兵军迅速地摆脱混乱。”
既然罗科索夫斯基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马利宁知道自己再劝说也没有用,便不再阻拦,而是向对方建议说:“步兵旅的部队正在向鲁扎河开拔,您可以跟着他们一起行动,至少在路上的安全是能得到保证的。”
不等罗科索夫斯基说话,马利宁又继续说道:“我先给步兵旅打个电话,问问他们什么时候出发。”
“那行,你打个电话问问吧。”罗科索夫斯基觉得马利宁说的有道理,虽说从这里到鲁扎河,都是苏军控制的区域,但谁也不能保证沿途不会出现德军的散兵游勇,他们虽然在成建制的苏军面前,犹如过街老鼠一般,但对于人数不多的苏军小队来说,他们却具有巨大的威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一听到听筒里传来声音,马利宁就开门见山地说:“我是参谋长马利宁,您是哪一位?”
“我是副旅长别尔金中校。”别尔金在电话另一头态度恭谨地问:“参谋长同志,不知您有什么指示?”
“是这样的,司令员同志打算亲自前往鲁扎河,他想问问,你们什么时候出发,他准备与你们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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