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已经传来张牧细微的呼吸声，男人颤抖着身子，夹在张牧跟大明白两人身边。
“太恐怖了，我真不敢想象我刚才看见过什么。”
“你说这里面真有鬼吗？”
两人议论着，直播间粉丝激动着。
刚才虽然没看见鬼的影子，但风吹门帘的声音可做不了假。
张牧扔的符咒也不是闹着玩的，不是随随便便就扔出去的。
肯定是有事，所以才会有刚才那一幕。
粉丝激动啊，虽然没看见什么，但也不妨碍他们将刚才那段截成视频发到网上。
张牧睡得正香的时候，网上已经到处都是张牧捉鬼的标题了。
【天师捉鬼。】
【太平间一夜，斩妖除魔】
【斩龙天师，到底是斩龙厉害，还是捉鬼厉害？】
【国家地质勘探，主要是干什么的？】
各种各样的标题，直接占据热搜榜好几条。
打开标题，里面正文都是跟张牧有关系，还有一两条关于大明白。
【打假主播被策反】
【究竟是资本在运作，还是人心所向？】
两人后半夜完全清醒了，就是给张床都不会再睡着。
张牧倒是睡得好，先前还坐着睡，后来挪动挪动的还躺下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被守夜的大爷叫醒了。
大爷神出鬼没，走路没声音，站到两人面前了，两人又被吓得惊叫起来。
这下把张牧给吓得彻底清醒。
看见大爷站在两人面前，便询问：“大爷，您有事？”
大爷走到他面前伸出手。
“天亮了，钥匙给我，你们该回去了。”
他从衣服兜里掏出太平间的钥匙，放在大爷手心里。
手指尖触碰大爷手心的一刹那，一股凉意瞬间窜进心头。
“大爷没事多喝点牛蒡茶吧！”
老爷子其实看出了张牧身上带着东西，听到他嘱咐，皱眉说了一句。
“见识得多了，也就不在意了，这一把老骨头，早死早解脱。”
他明白他的意思。
张牧没说明白，他也没解释什么，只是这份好意他十分感激。
那两个家伙早就吓得窜出了太平间，速度相当之快。
张牧跟大爷道了谢，回头看了一眼，走出太平间。
门外跟里面简直两个世界。
一个冒着丝丝寒意，还透着阴森十分压抑的气息。
一个晨光熹微，阳光照在脸上暖洋洋的，让身体都瞬间舒畅。
医院大门口，男人告诉张牧。
“我现在就觉得浑身轻松，跟前几天完全不同的感觉。”
张牧告诉他。
“病气已经彻底祛除了，今后在照顾你爷爷的时候，记得不要正对着老人的口腔，尤其是老人呼出来的浊气。”
男人恍然大悟，爷爷说话很小声。
他每次都凑近听爷爷说话，还真没注意这点。
“感谢你的帮助，回头我会介绍朋友照顾你生意的。”
他开车将张牧两人送回店里，沈若楚早就醒了，没看见两人还很诧异。
“真在那陪了一夜？”
张牧点点头，“对啊！”
大明白献宝似的显摆，将在昨晚都经历过的事情一字不落都跟沈若楚说了。
知道张牧每次出去都这么危险，她也有点不放心。
“单位有事的时候基本都很危险，外面再遇到不必非要自己亲自上门的，要懂得拒绝。”
张牧点点头，“我知道了。”
大明白一夜没敢睡觉，跟两人打了招呼，就去对面小旅馆休息了。
张牧也洗漱一番，躺在里屋床上，看着手机后台，昨天到底收入多少。
五单全收，扣掉平台扣点，能赚四千。
还有网友打赏，这一宿可真没少赚。
平台扣掉百分之五十，竟然还剩两万多。
就那么一会时间网友打赏，就赚了两万多，想想那些全天直播的。
没事再去打pk，粉丝多，大哥多的主播。
一天下来还真有可能达到几十万。
网络是个真恐怖的东西，穷人用牙缝挤出来的钱给富人打赏。
哎！
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种心情有些复杂。
他是靠着直播赚钱的。
如今赚到钱了，又觉得心不安。
只有那四千块拿得心安理得。
脑海中系统奖励也如实到账，五单竟然给三单的奖励，本来就应该给两单，估计是那两张贴在冷柜门上的符咒吧。
沈若楚推开门，就见张牧在对着手机愣神。
轻轻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原来是在看后台收入。
“呦，昨晚上没少赚。”
张牧这才回过神，噌地一下从床上起身。
“央央去部队了，以后从部队回来后继续读书，这短时间给她攒的学费，都够她出国留学了，我也没什么要花钱的地方，去给你买个礼物吧？”
沈若楚瞬间激动得眼睛里都是小星星。
她不差钱，也有人送过她很名贵的东西，她从未在乎过。
今天张牧的话，却让她心情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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