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虽然是这样说，但孙全可不敢就这样给。
常年生意场上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说一套做一套的人太多了。
看着孙全实在哄不住老爷子了，张牧递给他一张符。
“塞老爷子衣服里。”
孙全照做，拿着那张符咒塞进老爷子上衣里面的贴身兜里。
只见那原本还闹哄哄的老爷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拿住了一样，瞬间安静下来。
然后孙全安抚着老爷子坐下来，老爷子也安静地坐下了。
一声不吭，一句不闹。
孙全诧异：“我爹这是怎么了？”
“那张符起了效果，跟我想的一样，今晚就能找到症结所在，明天到底设什么毛病，在解决问题。”
孙全十分高兴，双手不断揉搓着，像是才想起来一样，从兜里掏出一盒烟，递给张牧。
“你看我这个脑子也不好使，都忘了要问问你抽不抽烟了。”
“我不抽，谢谢。”
爷爷刚去世那会是抽烟，但是后来一心想着赚钱，也就没再抽烟了。
再后来认识沈若楚，根本就忘记了那一茬。
孙全坐立不安。
“你看还需要我准备点什么，我看人家都要开坛的，你需要吗？”
“要不要我买点血什么的？公鸡？黑驴蹄子？”
张牧笑了笑：“你这是僵尸片看多了，什么都不用，安静地等着就好了。”
孙全只好安静等着，他现在最激动的就是，张牧根本不用任何东西。
只拿了一张纸放在老爷子腰间，就让老爷子安静下来。
接下来，屋里安静了，张牧闲来无事，打开了直播间。
“啧啧，真是太阳西边出来了，不容易啊！”
“这是要让我们看什么？”
“是不是要抓鬼了？我好想看主播抓鬼啊！”
“好激动，有没有？”
“感觉今晚要有大事发生了。”
网友都看出屋里的气氛紧张，像是有大事要发生。
因为一点功德点都没了，张牧只能在晚上老爷子出事之前获取。
最少要有一万，能兑换一次特殊技能的，以防万一。
“各位家人们，今晚算卦五折，只限一小时之内。”
“机会只有五次，先到先得，抓紧时间抢购吧！”
孙全窝在旁边的沙发上，时不时地看一眼张牧。
院子里的大门被人打开，有脚步声一轻一重地传进来。
欢快的声音喊着：“爸爸，爷爷怎么样了啊！我放学喽！”
话落，有人推门而入，小小的身影冲进来，直接扑进孙全的怀里。
让张牧惊讶的是小孩子身上的邪气更重，竟然超过了孙全头顶盘旋的邪气。
随后进来的是一身商业装束的女人，手中拎着几万块的香奈儿。
“你回来了。”
看得出来，孙全很怕这位妻子，赶紧站起来，声音也低了几度。
女人点头，然后看向张牧。
“你好。”
张牧也点头示意：“你好。”
她倒是将商人的一面展示得很好，进来之后就说去给他们冲茶水。
紫砂茶壶端进来，放在桌上。
女人询问了老爷子的状况。
“打过针了？今天有点早呢？”
孙全小声跟妻子解释：“是先生给咱爹身上放了一张符，咱爹就没再闹。”
女人说了声：“真的？”
随后就忍不住打量张牧。
孩子也礼貌地跟张牧打了招呼，然后就去了旁边那间屋子里写作业。
孙全跟妻子说了一声：“我和先生出去吃饭，你在家里看着吧，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他妻子刚点了一下头，说句：“你们去吧。”
张牧就说：“不用了，随便点个外卖就好。”
孙全以为张牧是懒得动弹了，就叫了个外卖。
这排场竟然带着一名厨师，现场给制作。
“不用这样，我不在乎那些虚头巴脑的。”
孙全倒是觉得这都有些上不来台面：“这都已经算是最普通的了，您可千万不用不好意思。”
大厨现场制作了一顿牛排大餐，直播间粉丝，都在好奇孙全到底什么身份。
“没钱的我外面选择二十起送。”
“有钱人的世界真快乐，现场制作，吃的都是最顶级的东西。”
“这房子是真没看出来好，那么有钱为什么住在这院子了啊？”
“越是有钱人越是低调。”
“这是老人住的吧。”
张牧回道：“这里确实是老人住的院子，你们可别小瞧了这院子。”
他指着外面放的东西：“那些东西，几万到几十万不等。”
“我去！老人的儿子是干什么的？”
“问问他家还招保姆不？”
“后老伴也行，我妈身体好，能伺候人。”
“我不是喜欢这样的生活，只是对这种老房子情有独钟。”
张牧淡淡一笑，跟孙全开玩笑：“我粉丝还想问问，你家老爷子找不找老伴呢，都想毛遂自荐自家老妈。”
孙全叹息一声：“我爸好的时候可不就想找个老伴来的，但我们家你也看得出来，能主动上门的基本是图钱。就被我阻拦了。”
“我也想好了，我爹从小带着我吃了不少苦，到老了就这一点想法，等他恢复正常，我就给他找个老伴，哪怕图钱，我都不在乎，只要我爹喜欢，能对我爹好就行。”
张牧看了眼老人的房间，“你这句话还是晚点说吧，怕是以后你要为你爹找老伴操碎了心。”
孙全猛地抬头：“你的意思，我爹很快就会好了是吗？”
“呵呵，那你找我来干什么了，咱们的目的不就是要治好老爷子么。”
直播间里突然有人下单，然后申请连麦。
这边孙全还激动的不知所措，画面里已经出现了对方的身影。
“我最近有点太倒霉了，主播帮我算算吧，到底怎么回事。”
张牧看了眼对面中性女生面貌。
“额头窄，心眼小，你最近经常遇到受气的事，心中郁结发泄不出。”
“对！”
“眉毛短而乱，眼睑下垂……说不过来了，总之你最近受同事排挤，受工作压力，受房东涨价，受父母催婚，唯一的男朋友还出了轨，你还没有证据。”
对面瞬间啊得尖叫一声：“都说对了，我这种情况是不是该死了啊！也太憋屈了。”
张牧淡淡一笑，倒是很轻松地开口。
“你男朋友最近跟谁接触比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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