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溪音溪音?”傅景桓把她抱在怀里喊着她,抬起眸子的范溪音看着他:“怎么又是你啊?我又在做梦了。”
这一次傅景桓是带着记忆来的洪荒,他抱起她在众人的议论声中把她抱进了屋子,傅景桓撕开她的衣裳为她处理伤口,可是看到那支未拔出的箭时犯难了:“你忍一忍,我会很快的忍一下。”他握住箭身迟疑了几秒,范溪音强忍着疼痛握住他的手用力的把箭拔出来。
咬紧牙关的范溪音疼的脸色苍白硬是没发出一点声音,傅景桓回过神来撕下她身上的衣物按住她的伤口止血:“这里没有太多药,我用灵力为你疗伤。”
“我要杀你,做什么救我?”范溪音额头冒着冷汗她不懂为什么做梦还能这么疼。
为她疗伤的傅景桓没有告诉她,这次他带着记忆而来的:“你也没杀我不是?你要想杀我那一剑就对准了我的心脏,你放心他们不会再找你麻烦了,有我在你很安全。”
范溪音捂着伤口疼的难受,哪怕他的灵力为自己疗伤,还是能感受到骨肉里的疼:“我就应该对准你的心脏才是,傅景桓,我上辈子欠了你的吗?可我上辈子明明是认识的阿希吉尔跟你也没关系,怎么做梦都跟你有瓜葛?”
傅景桓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上辈子?这难道不是上辈子吗?我们以后还会遇见?”
不说话的范溪音疼的厉害,傅景桓的视线落到她染血的衣裳,想起什么的傅景桓在柜子里翻找出一套青墨色用银丝绣着麒麟的一套衣裙走到她跟前:“这套衣裳原本是要送给另一个人的,但是现在我想送给你,你因我而伤又毁了这么好看的衣裳,我该赔给你,就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去找与这套衣裳搭配的首饰。”他习惯性的伸手去扒她的衣裳为她去换。
怔住的范溪音还没来及阻止,衣裳就被他扒到了胸前,傅景桓注意到她身上的伤疤那些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伤疤,可是每每看见还是会觉得触目惊心。
护着胸口的范溪音艰难的伸出手抢过衣裙低着头:“我自己来,男女有别。”
收回目光的傅景桓转过身去,范溪音修长的手指拂过衣裙,她知道这是送给羽然的,是傅景桓珍藏了许多年用最好的料子找最好的绣娘给她做的,换上衣裙的范溪音扶着床沿站起来:“我想梳个头。”
回过身的傅景桓眼前一亮,这套衣裳穿在她身上格外的合身,华贵又美丽:“我来帮你吧你不太方便。”
范溪音似乎更容易接受洪荒时代的傅景桓因为在她看来,一切都还没有发生,傅景桓也不是那个她恨的傅景桓。
傅景桓熟练的为她盘起长发,戴上白玉流苏的簪子,虽然有些素净,但是和这套衣裙也是很搭,竟更添了些素雅华贵的美感,气质清冷孤傲却又让人忍不住的想亲近:“你穿这身真好看,以前我以为是衣服把人衬的好看,直到看到你穿这套衣裳,我才知道,是人把衣服穿的好看。”她疯了的那些年,傅景桓就是这样照顾她的,陪在她身边为她梳头打扮。
伤口愈合的范溪音脸色好了些,也没有那么疼了,他的灵力最是醇厚,是修炼的最佳灵丹妙药也是疗伤的圣品。
“景桓哥哥…..她身上穿的…..”推门进来的殊年看到她穿着的衣裙时愣在了原地,这套衣裳她当时求了傅景桓许久,傅景桓都没有给她现在却给了一个来历不明的神:“景桓哥哥不是说这套衣裙,是给一个很重要的人准备的礼物吗?怎么她穿上了?她可是要杀桓哥哥的桓哥哥还要留着她?”
不知为何回到洪荒再见到殊年的傅景桓并没有期待般的高兴和激动,他曾经无时无刻不想着复活她,而现在他满心满眼只有范溪音再装不下其他人包括羽然:“她没有,溪音出手帮我们击退了神族,要不是她,我们就都要死了,一套衣裳而已,这里也只有这套衣裳拿得出手送她,殊年本君知道你最是听话,你替本君照顾她一会,本君去给她煲汤补补,旁人本君不放心。”他相信殊年不会对范溪音做什么可他低估了一个女人的嫉妒心。
等到傅景桓出去后,殊年打量着又躺到床上的范溪音,她实在是累也懒得装。
“你意欲何为?你到底接近桓哥哥是要干什么的?真的要杀他?我就不明白,你一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桓哥哥为什么对你那么好,他喜欢你?”殊年坐在凳子上质问她。
睁开眼睛的范溪音慵懒的抬眸:“是你喜欢傅景桓吧?我不是来历不明的野丫头,我叫范溪音,我就是要杀他的,不过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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