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她可是拿曲翩然当佣人看的。
让她给一个佣人道歉，不可能！
说着还拉着程菲，也不让自己的女儿低头道歉。
“不道歉的话，那就走法律程序吧。”凌钦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袖口，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法律这两个字太重，程家丢不得这个脸面。
凌钦的话音落下，两个人都止住了声音。
杨莲看着自家儿子，想让程慕为自己出头，但程慕却不再说话。
他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什么。
程菲则一脸不甘的看着凌钦，眼神里夹杂着委屈。
曲翩然丝毫不理会她们无谓的挣扎，一丝不苟的看着对方，等待道歉。
就在这时，之前不做声的兰潇潇突然出声——
“对不起曲小姐，都是我的错。”
曲翩然盈眸一颤，侧过头看向兰潇潇，又听她接着说道：“小菲年龄还小，不懂事，妈她也是一时情急，整件事情就是个误会，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她们计较了，好吗？”
“都怪我，当时不该叫住你的。”她的声音很轻很柔，似乎要把所有的错都揽下。
兰潇潇这么说着，目光却缓缓落在凌钦的身上。
却见凌钦手里依旧把玩着手机，没有看她。
似乎她的这些话，分毫没有触动到他。
兰潇潇的神色黯下，但很快敛起却情绪，又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曲翩然。
现在这情形，倒成了曲翩然得理不饶人！
兰潇潇道歉的话在曲翩然听来无比讽刺，让她们道歉是她临时起意，毕竟被人污蔑了这么久，谁心里没点气？
她心中冷笑，面无表情转过身，没再理会任何人，径直离去。
待在这里的每一秒，都让她觉得恶心！
曲翩然走得潇洒且迅速，没有给在场的人反应的时间。
程慕猛然回神，见人走了，下意识就要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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