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这样美怎么就跟了那种一辈子抬不起头的废物?不如跟了我,我必定保你风风光光的,把我陪的高兴了,赎你出来。”陆旬附身凑近浑身湿透的木槿,食指挑起她的下巴。
下巴上的河水有了女人的温度,滴落到陆旬的指尖。
“呸!不如杀了我。”木槿吐到陆旬的脸上。
陆旬非凡没有生气,掐住木槿的脖子,迫使她凑近他,低声道,“那就把你玩废了连夜送到我那二弟弟的府上。”
……
到村头的时候,年毓婉已经把帷帽藏进筐里,换回了今早出来时穿的外衫。
可没走几步,却发现村头有好几个人影,声音很大不知道在说什么。
走近的时候,年毓婉听到妇人大声哭闹喊着孩子之类的话。
她从旁边走过去,出奇的没人调侃她,骂她几句贱妇之类的话,反倒正全神贯注的谈论着什么。
“孩子啊!我的虎儿啊!”妇人抱着怀里一个粗布缝好的小老虎,痛哭着。
“哭什么哭!让你在家看个孩子也看不好,你说说养你个婆娘能干啥?”男人给了她一脚,觉得女人的苦恼让他更加的头痛欲裂。
身边的婆婆也开口骂道,“我孙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家现在就休了你!哎呦我的孙子啊,找不到我也不活了啊。”
村长出头安慰道,“王家的你们也别着急,丢了孩子心里苦我们都理解,可打人也没法立刻找到虎儿是不是?我看兴许是虎儿出去玩在玉米杆里睡着了,铁柱去找了,肯定能找回来。”
“呜呜呜,我就这么一个孙子,你都能看不好让他丢了,你说晚上这么冷,虎儿冻着饿着怎么办!你倒好,好端端的坐在这,不冷不饿的你凭什么啊你!”婆婆边说边上手打那妇人。
那妇人也不还口,不还手的,始终抱着怀里的小老虎,任由婆婆打骂。
年毓婉在一旁看着都觉得可怜,明明这妇人是孩子的母亲,孩子更是她肚子里掉的一块肉,如今丢了她心里自然也是痛的,甚至不比这丈夫跟婆婆的轻!
却一味的指责打骂她,有什么用?
就在这时,那去找虎儿的铁柱回来了。
他跑的气喘吁吁,停下来也没缓口气,就说道,“附近都找遍了,山头那,地里,河边都没有啊。”
听到这里,原本看到铁柱还有一丝希望的三人瞬间破灭,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
“胡说你!肯定在这几个地方,你根本就没有好好的找,对不对!”婆婆哭着闹着。
年毓婉还要回去做饭也就没有继续听下去。
回到陆家的时候,一股子馒头的香味飘了出来。
不等她敲门回家,就看到陆玉趴在墙头上招手,“长嫂!你可算是回来啦!”
“陆玉快下来,你身子还没好别着凉了,怎么不披件外衫?”年毓婉看她就穿了单薄的一个上衣,心疼催促道。
陆玉跑下来去给年毓婉开了门,一见面她道,“哎呀我不冷长嫂,我在家做馒头呢热了一身的汗,不用穿外衫,你看我脖子上都是汗。”
看着眼前的陆玉嘻嘻哈哈的仰起头给她看脖子上的汗水,年毓婉笑着道,“好啦好啦我看到啦,怎么突然起来蒸馒头,今天身体好多了吗?”
“嗯嗯,好多了,我一做起活来,什么病什么灾的都被我忘到脑后了。”陆玉嘿嘿笑着。
“你啊也不知道心疼心疼自己,那忘到脑后不代表病消失了。”年毓婉嘴上这么说,却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掏出手帕给她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你快尝尝我蒸的馒头!”
陆玉拉着年毓婉到小厨房里,刚进去就看到陆江停坐在那守着一笼屉馒头。
年毓婉瞧他那副可怜巴巴的脸猛然觉得好笑,她问道,“你在这做什么?”
“看着馒头。”陆江停不好意思的将头撇过去,脸红红的。
年毓婉多了几分要打趣他的意思,她道,“真乖真乖馒头一个都不少。”
此话一出,陆江停的脸彻底红到耳朵根处,红的滚烫。
陆玉一眼看出二人什么意思,她道,“咳咳,我还在这呢,你们两个要恩爱就去屋里关起门来随便去。”
“陆玉你不要乱说话。”陆江停斥责道。
陆玉撅着嘴,“好吧好吧,那我不说话总行了吧,这馒头我好不容易做出来,虽然小,但胜在个数多,我让我哥守在这就是怕陈阿贵跟姨娘偷吃,就想让长嫂吃头一个!”
看着那个个饱满可爱的馒头,年毓婉道,“给我尝一个?”
话落,陆玉连忙给年毓婉拿了一个,她道,“尝尝看!有惊喜!”
听这话,年毓婉来了兴致,惊喜?会是什么惊喜?
一口咬下去,果不其然,恰到好处的香香发酵味,再加上毫无预料的甜甜枣泥,年毓婉好吃到眼睛都睁大了。
她道,“是枣泥!好好吃!”
“好吃就行,我看长嫂买的有红枣,就洗了几个用来做成泥,磨了好久呢,不过也不累,毕竟都是我哥干的。”陆玉笑着指了指陆江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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