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7章 一根也没了
听见这个结果，洛扬和韩平对视一眼，眼中的开心那是掩饰不住的。
如果钟衡在的话，吃饭都有种缚手缚脚的感觉。
李不凡脸上做出关心的表情，问道：“马经理，钟总监身体状态怎么样？”
“除了咳嗽之外，身体看上去还可以，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你知道的，钟总监头发本来就少，现在他的头发基本上全掉光了……”
听见“全掉光了”几个字，想象着钟衡的光头，洛扬和韩平挤眉弄眼一阵，极力的忍住笑意。
想着钟衡是那么的爱惜他的头发，李不凡心中突然生出几分恻隐之心。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要不是钟衡大晚上的去设计部偷设计图纸，怎么会被吓病，又怎么连自己所剩不多的头发也保不住，这真不能怪自己。
脑海中想象着钟衡的光头，李不凡心中也有些忍俊不禁。
时间一晃到了晚上，位于金江路57号的“马旺子川菜馆”。
由洛扬这名资深吃货带头，四个人走了进去。
放眼看去，基本上都坐满了人，生意确实好到爆。群众的味觉是靠谱的，由此可以想见，这家川菜馆的味道铁定不错。
洛扬走到前台，报了预约时留的电话号码。
前台小妹长得倒是挺漂亮，应该是个川妹子。简单的登记了一下后，她安排一个服务员带着四人往里面走。
服务员是个青年，很有礼貌，到了预定的位置后，弯腰伸手，微笑道：“各位先生，这是你们预定的6号座，请问现在可以开始点餐了吗？”
服务员递过来一个菜单，洛扬老实不客气的接过，然后开始麻利地点了起来。当然，其间也有征求过李不凡三人的意见。
将菜单交给服务员，等待着饭菜上桌。
川菜馆的环境还不错，人虽然多，但也不显得吵闹，服务员们忙碌的穿梭于各个餐桌之间，尽力地给客人们提供最好的服务。
很快菜品便上桌了，果真是色香味俱全，光闻着味道就知道很好吃。
在李不凡的招呼下，大家开始动筷。
一顿饭倒也吃得融洽，大家天南海北的聊着，时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从指间溜走。
第二天一早，工作依旧继续。
设计图纸审核通过后，还有一些后续的事情要处理。
马原将一叠资料放在李不凡面前：“李顾问，这些是施工方的资料，现在图纸既然已经审核通过，就得着手施工建设了。”
“由于前期卡在设计图纸上，工期已经被压缩了很多，所以时间比较紧。这些施工单位是恒丰长期合作的，还有这些文件，原本是需要钟总监签字……”
马原说着就停了下来，他心里其实挺纠结的，因为钟衡才是设计部的直属领导，之前因为设计图的事情，李顾问把钟总监的“权”给夺了过来。
现在设计图纸已经通过了审批，后续的事情到底是李顾问来处理还是钟总监来处理？
就在马原犹豫着要不要把心里的想法给李不凡说说的时候，李不凡拿起面前的资料站了起来：“马经理，这些文件我拿去找钟总监签字吧。现在设计图纸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签字审批还是按照原有的流程，不用给我看了。”
李不凡心里其实很不想管这些事情。
马原当然不知道李不凡的心里想法，听见他这样说，心里松了口气。
拿着文件，李不凡敲了敲门，然后走进了钟衡的办公室。
入目的第一眼，李不凡就看见了一颗光头。
光头很亮，瓦数很高，而且还会反光。
钟衡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脸上愁眉苦脸，差不多能挤出水来。
看见李不凡走进来，特别是注意到李不凡脸上那种表情，钟衡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碳素笔。
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这小子！
要不是这小子来到恒丰，要不是这小子赶出了设计图纸，自己怎么会去设计部的办公室，怎么会被惊吓，又怎么会丢失了自己心爱的头发！？
心中虽然愤恨，但是钟衡脸上还是极力的保持着该有的平静。
李不凡将手中的文件放在钟衡的办公桌上：“钟总监，设计图纸已经审批通过了，接下来的事情就要劳你费心，我就不插手了。”
钟衡扫了一眼桌上的文件，淡淡说道：“李顾问怎么说放手就放手，你一直都做得很好啊，我看接下来施工还是你负责比较好，我觉得有我和没有我都是一样的。”
“钟总监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其实设计部之所以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完成设计任务，大部分都是钟总监的功劳。”
“正因为你将京州大学校区扩建项目的设计图纸交给外包方来做，设计部的韩平才会一个人完成大部分的设计图纸。有了这个基础，设计部才能在一个星期内完成全部的设计图纸。”
这句话讽刺意味十足，钟衡气得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要不是李不凡的身份比较特殊，他恐怕早就忍不住骂出来了。
看着钟衡极力忍住怒意的表情，李不凡心中暗道：肖国兴利用恒丰给艺星输血，光有一个云芳肯定不够，钟衡肯定也和云芳是一样的角色，如果想找到证据，钟衡这边或许会是个突破口。
注意到李不凡眼中古怪的目光，钟衡心中没来由的一沉，感觉到了一种危险的信号。
钟衡心中很清楚，那晚上自己去设计部办公室偷设计图纸，突然出现的惨叫，还有那个白色的影子都是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在搞鬼。
自己活到这把年纪，第一次被吓尿，说出来都要羞死先人。
正当钟衡准备将李不凡“请”出办公室的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钟衡顺手接过电话。
“喂，肖总。”
李不凡将灵力运转于双耳，凝神细听，电话中肖国兴的声音传入耳朵中。
“身体怎么样？”肖国兴关心地问了一句。
老大打电话来关心自己，钟衡还是有点小感动的，回道：“肖总，我的病已经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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