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
进大门的人是姜舒，宋思雨心紧张地砰砰地跳，姜舒换鞋进了门，她放下包进了厨房，看着宋思雨擦了手收起了耳机和手机，她拧了拧眉头：“你和谁聊天？听见我进来就赶紧挂了？”
“……没有，我们刚好聊完。”
“我不是告诉你不许用耳机，耳机对耳朵不好吗？”姜舒好像一进来看到她就心情不悦似的，“你再用你就等着早聋二十年算了！”
宋思雨不吭声，默默地切着菜，姜舒见她完全也不理她，讨了个没趣之后就有些火气，她冷哼了一声：“行了，出去，我来做，看你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宋思雨默默地放下菜刀，走到客厅关上电视，拿了自己的东西回到自己房间，她给肖毅发了一句：“不好意思，刚才我妈回来了。”
肖毅回她：没关系，你先忙。
宋思雨正要给肖毅发“没事了，我被赶出厨房了”，消息还没有发出去，姜舒又皱着眉头冲了进来，宋思雨吓了一跳，拿着手机愣愣地看着她，姜舒硬邦邦地说：“你帮我下去买包酱油。”
“哦……”
“……嗯，所以我下楼了。”宋思雨走路不方便打字，就和肖毅打着语音电话，闷闷地说，“我又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你妈妈是不是心情不好？”肖毅不太能理解为什么宋思雨打个视频都非要和姜舒报备不可，“她平常也这样吗？”
“看情况的。”有客人在的时候就不这样，“你下山了吗？”
“下啦，今天我妈会早点回家，让我早点回去和她去买点东西过年，然后去蛋糕店订蛋糕。”肖毅笑嘻嘻地说，“我家每年过年都会吃蛋糕，我妈可喜欢吃蛋糕了。”
“还真是特殊的习惯。”
“你们家怎么过？”
“唔……”宋思雨歪了歪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就给他说流程，“就和平常一样吃平常的饭，除夕可能会看春晚，然后十一点睡觉，第二天晚上得去家族聚会，可烦了，一堆亲戚就会问你哎学习成绩怎么样啦……什么的。”
“我家聚会在正月十五，那时候我早就回学校了，所以老是逃跑。”
“其实你的话没关系吧，我感觉你是看不惯就会怼亲戚的人……我觉得应该没什么亲戚会让你特别讨厌吧？”
“有啊，我二婶，可厉害了，以前每次见到我不是说我小胖墩大胖子就是说我没她家儿子会读书。”肖毅翻着白眼下楼梯，“后来我成绩好了人瘦了她又说呦我儿子都换好几个女朋友了你咋上大学了一直单身，是不是学校里没女生看得上你……把我和我妈给气得……”
“哎？你还有胖的时候啊？”宋思雨的关注点与众不同，她嘿嘿坏笑，“我还以为你一直都是现在的样子。”
“并不是，我是高三结束去健身房减下来的肥，当初我的体重可比两个你都重。”肖毅笑了笑，紧接着“啊”了一声，“我妈打电话找我，我先挂了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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