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嬴凡看到暮雪洛心给了他一个眼色。
嬴凡不动声色，装作没看到的样子。
“当年你在地球时，我一直跟随睚眦办事，可它也绝情，说扔就扔！”
看得出来，卜亡也十分痛恨睚眦。
“可正好，你小子横空出世，击败了睚眦，也算是为我报了仇，这也是我能跟你说这么久的原因。”
嬴凡心里吐槽，说了这么多，还是没说到重点。
“可万万没想到！这睚眦用尽全身修为放了一个什么逐空！我恨呐！恨不能亲手为女儿报仇！”
“我是一个无能的父亲！女儿惨死，我却只能隐忍，我恨！我恨你！我恨所有人族！”
听到这，嬴凡忍不住开口，“可你自己也是人族！”
“闭嘴！你还是什么都不懂！”
“人族没落了！人族被神明针对，彻底灭绝，只是时间问题！”
嬴凡大惊，“你怎么会知道？！”
人族被神明赶尽杀绝应该是只有少部分人族知道的真相，按理来说，以卜亡的身份，不应该知道此事才对。
“你管不着！”
“若不是大人呼唤我！若不是大人传授我这一身修为，我这一生，就要在被人族追杀的情况下苟活！大人，才是我的恩人！”
卜亡提到大人这两字时，眼神放光，充满了崇拜之色。
嬴凡脸色微沉。
他明白了，是这大秦域，有生命介入，将卜亡拉入此地。
但，他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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