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成天察言观色道：“主子可是不喜欢？”
“还可以。”程玄撂下一句，旋即用吐蕃语对艾雪勒说了一句，“你很美丽。”
此话一出，顿时惹得艾雪勒轻轻咬着唇，羞得满脸通红。
不过就算害羞，艾雪勒还是俯身道：“艾雪勒愿意侍奉赞普！”
程玄看着艾雪勒的羞态，也有几分心动。
说实话今日中午的时候与鲜参那一抱，倒还真引起了他的心思。
鲜参的身体，似乎有一种如兰似麝的香气，程玄虽然觉得那极有可能与巫蛊，也就是虫毒有关，不过那气味确实很好闻。
于是他望向妙成天以及玄净天，道：“今晚你们就别回岐王府了，本帅要好好奖励一下你们。”
妙成天以及玄净天闻言，顿时面面相觑。
二人眼神之中，当然没有抗拒，反而是有着一些惊喜。
虽然李茂卿早就让她们代替自己服侍程玄，不过由于程玄诸事繁忙，再加上岐国的运转也少不了幻音坊众人的努力，因此此事一直搁置下来。
如今可算是修成正果了。
这三人是没问题，不过程玄却注意到一旁何氏的脸色有些古怪。
准确来说不是古怪，她的脸上似乎是有些忧愁和憔悴在内。
“你怎么了？”
何氏如梦初醒，她左右观望了一下，却道：“妾身不愿打扰郎君雅致，先告退了。”
何氏明显是有心事，程玄也不逼迫她，便道：“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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