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凡告诉他们：能！
“爸，牛黄、牛胆！”
王小凡这是对王医民说的。
“怎么用？”
王医民从医馆里找来了牛胆粉，又将自己珍藏了几十年的十分之一指甲盖的牛黄拿了出来。
王小凡把牛黄粉和牛胆粉混合在一起，将一部分喂进了中年女人嘴里，一部分均匀地涂抹在了她被蛇咬的脚踝上。
“给你说。”
柳晚秋把热水递给了王小凡。
“先不用。”
王小凡左手攥着中年女人的右手，适当地给她放血。
右手捏动扎在中年女人身上的银针，女人体内的毒血越来越少，一张脸逐渐有了血色。
咳咳咳……
昏迷中的中年女人忽然大声咳嗽了起来。
“好苦，水……”
中年女人面色痛苦，气若游丝。
王小凡这才结果柳晚秋递过来的水，喂给中年女人喝。
中年女人把一大杯水喝完了，眼睛也逐渐睁开了，气色比之前好了太多。
虽然她气息微弱，但她真的被王小凡救活了。
就算这不是起死回生，但王小凡能把即将要死的人给救活，这和起死回生也差不多了。
李所长诚不欺我！
不该怀疑他啊！
很多人看着王小凡的目光再也没有质疑。
“妈，你可算醒了，刚刚你吓死我！”
青年女人抱着母亲痛哭流涕，中年女人用脸蹭着女儿的额头，想摸摸闺女却没有力气，只能用微弱的声音劝闺女别担心。
王小凡则用冰冷的目光看着吴刚，厉声说道：“病人晕倒在你脚下，命在旦夕，你居然见死不救，你有什么资格做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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