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怎么会是这样！”牛广强声音颤抖着喊着。
月宸在一旁站着没有发声，而是仔细观察着牛广强和马怡萱这一对母女。
“宣萱，你先别破坏现场，我这就让同事赶紧过来。”牛广强率先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二位，今天这个场面，只能下逐客令了，改日再让萱萱邀请二位来家里做客吧。”牛广强又对着月宸和柳影影说道，虽然声音有些颤抖，但是并没有太多的悲痛。
“我是市局刑警队的警员，我们的队员很快就会到达现场。”柳影影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证。
早在一分钟之前，柳影影就将这里的状况拍照发给了王渊赫，然后又发了一个地址。
王渊赫只回复了一句：“真会给大家找工作。”就立即召集石头白梦鸽先行赶往现场。
王渊赫等人来到案发现场的时候，舟桥镇派出所的民警已经讲现场戒严。这种恶性案件本就该上报刑侦科，只不过这一次重案组到达的过于迅速，双方进行了简单交接之后，只留下了几个协助民警。包括牛广强在内的其他人员也都被先行带离了现场。月宸也自觉地回到车上耐心等待。
“你为什么会在现场？”石头开始查验尸体之后，王渊赫询问到。
柳影影把具体情况讲述给王渊赫，至于马怡萱，就介绍为月宸的工作伙伴。还强调了马怡萱对其副所长后爸的怀疑。
“怀疑牛副所长？这个可不能随便说的，我们先看看现场的线索。”王渊赫说完之后开始带头查找线索。
“这里的两扇窗户都都没有被撬动的痕迹。”白梦鸽先观察到了窗户。
“所以应该是熟人作案。”王渊赫肯定地说。
“咦，致命伤应该是脖子上的大动脉被锐器刺穿？”石头突然发声，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但是大动脉被刺穿，血迹应该是呈现喷射状，怎么这里地面好像被擦试过？”石头看向四周。
随着石头的目光，大家也都看到，除了刚才马怡萱坐下的位置有明显的一片血迹的擦拭状，其他的地面没有明显血迹，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干净。
“用这个拖把拖的地？”柳影影在卫生间找到一个拖把。上面有一些红色痕迹。
“这个就是血迹。”石头立刻对拖把上的痕迹进行检测。
“这凶手是什么心理？为什么要打扫现场？”白梦鸽不解。
“如果不是行凶者心理变态的话，应该就是清理现场并且找寻自己需要的东西。”石头顺口说道。
“但是这里的抽屉柜子都没有被翻动的痕迹。”王渊赫提醒大家。
“那么凶手这么做的原因可能就是目标十分明确，又或者试图掩盖一些什么，比如说脚印之类的。”柳影影分析道。
经过一系列的查看，现场并没有找到其他有用信息，封锁了现场之后。众人回到了市局。
被一起带回市局的还有月宸、马怡萱和牛广强，他们三人做为案件的第一发现人，还是要去做笔录的，就连柳影影也得按规章办事。
经过一番问询，警方首先怀疑到的是马怡萱，因为她是第一个冲进案发现场的，所以现场所有痕迹都指向了她。
不过很快马怡萱就彻底洗脱了嫌疑，因为她声称当天下午在参加一个练习生海选比赛，并提供了参赛证，经过查实，马怡萱整个下午都在比赛现场，直到和月宸打电话的时候，才刚刚结束。
再加上石头的实践报告显示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当天下午的三点到四点之间，马怡萱完全没有作案时间。
当问及马怡萱为什么会怀疑牛广强的时候，马怡萱声称，牛广强虽然是派出所副所长，但是喜欢打麻将，平时的工资基本上都被他输在了牌桌上。在案发前不久，牛广强刚刚为自己的母亲买了人身意外险。
在对牛广强的问话中，警方也发现了端倪。在问及他当天下午的行程的时候，牛广强有些支支吾吾，表示自己整个下午都呆在所里办公室。
虽然牛广强疑点重重，但是由于时间已晚，又鉴于对方副所长的身份，重案组便暂且结束了问话，并以牛广强的住所被封锁为由，让武超飞陪他住在了市局招待所。
第二天一早，重案组就兵分几路。去核查牛广强昨天的具体行踪。
柳影影和白梦鸽来到舟桥镇派出所，调查结果显示，牛广强午饭之后回到办公室，整个下颚都没有见他出来过，也没有人去办公室找过他。
赵秀洁和小智在调取了派出所附近的监控之后发现了端倪。
两人在当天下午一点半左右，看到牛广强出现在舟桥古镇的主干道上，沿着监控查看发现，牛广强的身影在距离案发地三个胡同口的岔路口消失。
再次在同一地点发现牛广强的身影已经是当天下午五点半。
有了这些发现，重案组立即提审牛广强。
“牛所长，再次向您确认一次，您昨天下午一直呆在所里吗？”王渊赫先礼后兵。
“是。”牛广强继续嘴硬。
“牛所长，咱们都是人民警察，我希望您能对自己的言行负责，你昨天真的在所里呆了一整个下午吗？”王渊赫再次问道，没有立即拆穿牛广强。
“既然你们一再这么问，应该是发现了些什么吧？”牛广强叹了口气。
“都是自己同志你说说看吧。”王渊赫点了点头。
“昨天下午，吃完午饭，我一时手痒，就溜出去打麻将了。”牛广强低声说道。
“溜出去？”王渊赫重复到。
“对，我是从办公室的窗户爬出去的。”
“你经常从窗户出入？”王渊赫问道。
“嗯，每个礼拜都有过几次。”牛广强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要说谎？”王渊赫追问。
“因为我还有一年多就要退休了，我有侥幸心理，想着这件事反正和我无关，就想掩盖过去。”牛广强说得真切。
王渊赫觉得牛广强所说合情合理，决定暂且结束审讯的时候，小智突然走进审讯室，俯身在王渊赫耳边说了些什么，王渊赫的脸色又严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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