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六儿过去以后，看了一眼潘晴晴，轻声说道，“老太太怎么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老太太用一个异样的声音重复道，“老太太怎么了？”
“嗯？”
王小六儿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此时再看潘晴晴，以及旁边站着的一个小护士，你看我，我看你，个个表情无奈。
王小六儿却心里咯噔一下，上下打量，然后看着那几乎处于昏迷状态的老太太。轻声说道，“您老没事吧？”
老太太紧闭双眼，没做声，却忽然从腹中传出一个声音，贼里贼气地，鹦鹉学舌似的重复道，“您老没事吧？”
“得。”
王小六儿一下就明白了，瞅了潘晴晴一眼，然后问那个长得十分俊俏的小护士，“她这样多久了？”
“有十几日了，老夫人发病以来，日渐消瘦，多半时候都昏迷着，怕是坚持不了太久了。”
小护士说完，又看向潘晴晴，潘晴晴点点头，问王小六儿，“这是个怪病，许多人都找了，左一个，右一个，没人看的明白。”
王小六儿却沉吟半晌，说道，“这是邪物入体，招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王小六儿说完，凑到老太太近前，说道，“黑化肥发灰，灰化肥发黑！”
那老太太腹中传来异响，“灰灰灰灰灰，灰灰灰灰灰！”
“得了吧，大舌头！”
王小六儿嘀咕着，摆摆手，示意那小护士过来，然后与她耳语了几句。
那小护士听完点点头，赶紧转身走了。
潘晴晴在一边挺纳闷儿，“你叫她干嘛去了？”
“我叫她帮我取一样东西。”
王小六儿说完，一摆手，小护士已经过来了。
那小护士手里抱着一本厚厚的医书，递给了王小六儿，王小六儿接过来翻了一下，潘晴晴也凑上前，仔细观瞧，这一看，发现，这医书半新不旧，上面写着各种中医药的名目，看封皮几个大字：《本草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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