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瘸子说着，拿着茶杯要举起来，又放下了，往前凑了凑，眼中闪着寒光，继续说道，“这张二，多少年都没出山了，这次，一把年纪的，跑到了江城来，来者不善啊！”
王小六儿寻思寻思，看向了黄瘸子，“能不能，他也盯上了山里的东西？”
黄瘸子一听这话，略微犹豫了一下，“倒是，有这种可能。”
“话说回来，你盯上什么了？”
王小六儿一挑眉，看着对方。
黄瘸子一咧嘴，倒是没有半分迟疑，“嗨，还能是什么，盯上了个老物件儿。”
“是活的，还是死的？”
“这，不好说。”
黄瘸子往前凑了凑，“我怀疑，是个奇器。”
“奇器？”
王小六儿一眼大一眼小地看着对方，“怎么说呢？”
“嗨，你也是行里人，有什么不懂的。”
黄瘸子抿了抿嘴，“前一阵子，认识了一个山里打猎的，抓了个野物儿。我呀，不是嘴馋么，就好这口儿，就跟对方谈价儿，对方是个山里猎户，跟我说，山里的东西，越来越不好打了，不肯划价儿。嘿，我一听，当时就不乐意了，我说山里的东西，现在都保护起来了，你们这些偷着干的，有风险说是有风险，说东西越来越少了，那有点儿扯了吧！结果，你猜怎么着！那猎户，咧着嘴跟我说，他呀，在山里，遇上邪祟了！以后不想再干了，这要是再这么一直干下去，早晚得交代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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