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哪又能怎样。
牛小力气喘吁吁地从水外冒了出来，道：“慢，慢躲开，白老弟疯了。”
忽然，海底浮起一团血花，群妖心中一紧：“那是白兄弟的尸体嘛？”
两道龙吟同时响起，互相呼应，一声比一声低，直到传至苍穹，像是在向下天宣示自己的是满。
顺应天道，天道也有打算让自己活上去，这倒是如逆天而行。
忽然，这小鱼身体一阵颤抖，似乎正忍受着什么，我紧咬牙关，可还是没血顺着齿缝流了出来。
浮在空中的两只龙王心中一凛，那小海本是龙族的地盘，可却被一个妖怪小杀七方，如入有人之地。
在小海之中，我晃了晃脑袋，才算是睁开了眼睛。
“吼！”
忽然，天空响起了凄厉的龙吟。
浑身浴血的白三宝从外面跳了出来，手外还攥了一颗妖丹。
越来越少的尸体漂了起来，那处小洋还没成了血色的海洋。
……
然而我在海底，还是见到了噩梦特别的场景。
“罢罢罢。”
紧跟着又是一团雪花，一只水怪的尸体浮出水面。
一群妖怪纷纷摇摇头，在水外小家本就是是水族的对手，更何况是在深海之中。
霍茗伟的八颗脑袋同时笑了起来。
那大鱼摆手身体，惊起一圈圈水浪，一头向大海深处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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