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的脸上浮现出宠溺的表情：“你不知道，她是多么可爱的孩子，她还那么小，就那么懂事，我喜欢看她在野外抓蝴蝶，喜欢她叫我达达...”
韵娜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追忆：“那些少女难道不同样是这样的可爱，她们不是人？她们不曾经也是那么可爱？你的女儿早就应该死了，却依靠这个一直存活下来，这可太活该了。”
“这就是你不对了，明明是我做的错。”老人说着，脸上的微笑也随之凝固，继续捅下一刀，此时的欣兰已经无法忍受疼痛昏厥过去，没有了动静。
“你要左臂还是右臂？”他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须，问。
“你是怎么做到的？”韵娜继续询问，“这种操纵生命的力量可不是人类可以拥有的。”
老人被这种回答给噎了一下。
“这和你的后手有关？”
“是的。”
老人沉思片刻，平静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你是什么人？”
“你不好奇我在等什么了吗？”韵娜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
沉默，长久的沉默，只有欣兰身体里的血液还在汨汨的细微流淌，不得不说老人的技巧很高超，即便是切入肉中，然而愣是没有造成大出血。
老人微微眯起眼睛：“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韵娜闭上眼，虔诚的呼唤着那个存在。
“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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