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你知道些什么吗？”
亡灵停下来，看着罗曼道：“一个交换，有人让我为你卖命。”
“然后呢？是谁？”
“一个……AI，叫雅典娜。”
又是雅典娜？
罗曼发现，雅典娜这个原本只是在守望先锋里充当背景板的AI竟然有那么多的秘密。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为我……工作？”
亡灵耸耸肩，“你不是我的菜，换句话说，我讨厌你。”
“等等，讨厌我？我们才刚认识！”罗曼很是疑惑。
“讨厌一个人难道需要理由吗？”亡灵冷冷地反问，“而且我不喜欢再充当别人的刀。”
“是吗？我看你杀人杀得挺开心的。”
罗曼所说的是亡灵背景故事的事。
哪怕杀光了已经仇人，亡灵也没有停下杀人的脚步，反而会以各种理由说服自己继续杀人。
亡灵冷冷地看着罗曼，“一次，我会帮你一次。”
说完，亡灵再次变成卡片。
罗曼嘴角抽搐了几下，把亡灵卡牌收回后低声骂道：“傻X骷髅，傻X大蟑螂。”
他实在没想到竟然会被别人拒绝。
不过或许这样也才符合真实的情况，毕竟没谁会愿意被召唤到另一个世界，而且还听从别人的命令。
而守望先锋们则是因为为了自己世界的未来而选择了罗曼，但是亡灵所在的世界貌似并没有这个情况。
“靠，真操蛋。不行，得找人泄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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