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那次落水，他也是离的这样的近。
也不知道是酒劲上涌还是别的什么，宁海燕的脸颊便是红了起来，犹如两朵桃花。
杨帆见她似乎冷静下来了，轻轻将被子从她手中拿了出来，放到餐桌上。然后才说道：“有什么不顺心的可以说说，我是个不错的听众。”
宁海燕抬头看着杨帆，心中轻轻叹息一声，她快速的收拾着自己心中杂七杂八的情绪。那些不足为外人道懊悔和幽怨，骄傲如她，又怎么能让自己的软弱暴露在外呢。
宁海燕：“杨帆，我哥哥调离东方通信了，我留在东方通信也没意思了。我想出来自己干，还是想做手机行业。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宁长征调去NB市当副SJ的事情杨帆有所耳闻，不过宁海燕想下海就又些意外了。像她这样家室的女孩，居然也要下海经商了，这是要自力更生，不蒸馒头争口气了？
杨帆到不担心她会缺乏起步资本，无论宁大哥还是宁二哥，扶持一把自家小妹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不知道宁海燕是深思熟虑呀还是一时激愤。
杨帆：“你手上有多少技术？”
宁海燕：“没有技术，不过东方通信可以给我贴牌生产手机，我只需要建立市场渠道就打造一个手机品牌就行。”
杨帆略略沉思，要说这贴牌生产也算是民间应对国家出台手机生产牌照的一招妙棋了，把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发挥到了极致。
杨帆不想评价贴牌的利弊，可以肯定的是买卖双方短期利益都是有的，存在即为合理。
他只是还不清楚宁海燕想从他这里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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