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和之前的状态没有什么差别。
但诡异的是，它的脑袋上多了一张代表着鬼网站的嘴巴，那是一张人的嘴巴。
陈默知道，这并不是靠自己来驾驭的厉鬼。
完全是由鬼网站的影响，直接修改陈默的人生，让他驾驭了黑猫厉鬼“薛定谔”。
但不管怎么样，他现在也算是驾驭了两只厉鬼的驭鬼者。
看着不断消耗的血量重新恢复，陈默知道，这种僵持结束了。
鬼网站的复苏总归不是完全的。
“喵。”
耳边响起诡异的猫叫声。
陈默瘫坐在地上，看着不远处，正把脑袋从黄金容器里探出来的黑猫厉鬼“薛定谔”。
它的状态似乎有点不对劲。
陈默眉头一皱，“对，对了。”
陈默忽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黑猫究竟本身就是一只厉鬼，还是它其实是一只驾驭厉鬼的猫？
当初陈默在手办厂的时候，是觉得这是一只驾驭厉鬼的黑猫，但后来一想，这种奇迹除了杨间老爸能做到外，几乎不可能复制这种奇迹，所以就把它当成一只黑猫厉鬼。
因此，他来到这里就直接选择驾驭黑猫厉鬼“薛定谔”。
“被驾驭的厉鬼还能脱离驭鬼者本身？这不可能吧？”陈默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黑猫厉鬼“薛定谔”。
诡异的黑猫有一双纯黑的瞳孔，并且在眼眶里缓慢的旋转着，它脑袋上那张怪诞的人嘴缓缓张开，发出一声声撕扯般的猫叫。
陈默立刻对着黑猫厉鬼“薛定谔”使用了系统技能鉴定。
相较于其他人面对灵异的无知和猜测。
陈默可以选择消耗一定的财富值，直接使用鉴定技能获取想要的情报。
但是鉴定技能目前等级比较低，一些灵异物品或者是厉鬼是无法鉴定的，不过这只是少数情况。
幸好，眼前这只黑猫厉鬼系统成功的鉴定出来了。
看着眼前闪过的蓝色字幕，陈默慢慢的开口道：“驾驭厉鬼的黑猫？”
这真的是一只驾驭了厉鬼的黑猫！
“嫁接？”看着系统上显示的另外一段话。
【驭鬼者嫁接的制造型厉鬼！】
这只黑猫厉鬼“薛定谔”同样是驭鬼者搞出来的。
但这种几乎和奇迹差不多的东西，是可以人为复制出来的么？
如果系统鉴定技能上显示，这只黑猫厉鬼“薛定谔”是意外接触到灵异的产物，陈默或许都不会太惊讶。
但系统的鉴定技能上，却十分明确的标记出来，这是驭鬼者“嫁接”制造出来的。
谁做的？
当时的手办厂事件和鬼寺庙有关联。
那么这两者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
陈默想到了很多。
“情况似乎有点复杂啊。不过，现在这只黑猫薛定谔是我的了。”陈默按压眉心，“但是这只黑猫厉鬼的能力怎么用？”
陈默突然看向黑猫脑袋上那张嘴巴。
“直接下达命令？”
陈默对着黑猫，开口说道：“展开鬼域。”
“喵。”
那张人的嘴巴不断发出诡异的猫叫声，听的人有些头皮发麻，陈默甚至觉得，它的叫声要比自己使用鬼网站发出的，那种近乎漏风撕扯声带的声音还要难听。
“和杨间老爸用的那种方法好像不一样。这只黑猫似乎没有死，根据系统鉴定技能的显示，厉鬼是直接被嫁接到黑猫身上的。但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两者并没有任何的冲突。”
紧接着，陈默看到了熟悉的鬼域，那是一个个空缺下来的重叠世界。
这是黑猫厉鬼的鬼域。
并且，陈默惊奇的发现，他的视线也变了。
一个个如同监控室内视频显示器一样的东西呈现在自己眼前。
他变成了许多个“视频显示器”里小人。
每一个小人都做着和他完全不一样的行动。
而因为行动的不一样，黑猫厉鬼“薛定谔”的规律也就被触发了。
形成了一个个崭新的鬼域空间。
陈默眼里这些无数的“视频显示器”，就是一个个崭新的鬼域空间。
而多出的这诡异的视角，就是黑猫厉鬼“薛定谔”的视角。
陈默抬手选择了众多“视频显示器”里的一个。
紧接着，他身处的地方就发生了变化。
眼前凭空多出了一个陈默。
这个陈默和他完全一样。
只不过现在倒在地上，全身长满了鬼网站复苏的嘴巴，并且椎名真夜也出现在房子里，手里握着老旧的大太刀，不断地砍在这个陈默的身上，想要把这个陈默身上的所有鬼网站的嘴巴全部清理掉。
然后几乎每过几秒，这个陈默就死了。
整个鬼域空间随之发生变化，以这栋房子为中心，鬼网站的鬼域连带着椎名真夜驾驭的酒吞童子的鬼域彻底的爆发，大半个东京区都被覆盖过来了。
“蝴蝶效应？”
“如果我之前驾驭厉鬼失败，那么结果就会是这个样子。”
“这就是我驾驭厉鬼失败后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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