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提高了说话时的音调，浑身上下皆是压迫感。
以致于此，王全贵紧咬牙关，不敢喘息。
好半晌，戚宝苏又问：“王全贵，你若是觉得我给你提出的一天时间太长了，那现在便将你带回去收监，你觉得如何？”
王全贵满脸慌乱无措，又急忙应下来。
“江大人，小的知错了，小的这就回去将银子都还给他们。”
趁着衙役松开的功夫，王全贵一溜烟就跑了。
戚宝苏又吩咐围观的人散开。
一切处理妥当之后，戚宝苏微抿着唇走近几步：“穗禾，你可有受伤？”
如今没了外人，戚宝苏便愈加忧虑。
他上下仔仔细细打量着殷穗禾，唯恐她有什么闪失。
而裕安也看清楚了现在的局势，他随意找了个借口就进屋去了。
“我能有什么事？”
殷穗禾轻笑一声，“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或许是离得近了些，殷穗禾隐约还能够看到戚宝苏额间的涔涔汗水。
“你这一路上是跑过来的？”
她不由得关心：“怎么这么急？”
说着话的同时，殷穗禾踮起脚，用手帕替他擦去汗水。
“戚宝苏，你理应知晓，我素来都是极其聪明，寻常人也不可能在我这里讨得什么好处，更别说是王全贵了。”
话虽是如此，可戚宝苏一听殷穗禾有危险，他便顾不得，直接来了。
可听到她的话，戚宝苏只凝视着她，满脸宠溺。
“嗯，你最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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