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
宇宙的尽头是编制？
读取到她心里想法的老者微微一笑：“是专门为白小姐新添置的一条法则。”
白暖暖只好向老者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谢谢，不过我还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老者微笑：“可以。”
“您和无量仙师有什么关系吗？”
不光是说话中的神态韵味，还是语气态度，无一不给白暖暖一种万分熟悉的感觉。
上个位面快要结束的时候，无量仙师便时不时地来一趟魔域，恼得傅羡之每每都要绞了几头魔兽泄愤。
面对武力值top的傅羡之，无量仙师每回都能全身而退，然后周而复始。
这都让白暖暖不由得心生怀疑无量仙师的真实身份。
提起熟悉的名字，老者的神情很显然变得惆怅了几分，他道：“无量也好，如今站在白小姐面前的老身也好，是不是并没有那么的重要。”
白暖暖沉默了一下，道：“该怎么称呼您？”
“不如便与红灵这孩子一起唤我声红爷爷罢。”
这便宜贪得不要太过明晃晃。
白暖暖颔首笑了笑：“红爷爷。”
*
休赛期除了平时的训练与约赛外，白暖暖凭借着原身广泛的人脉，给俱乐部拉来了不少商务赞助。
“只要宋路衍单人？”
小杨仔细翻看了手中的文件合同，大致扫了两眼对合同上的金额，惊得他眼珠子都瞪大了：“这这这、这是不是都给了俩零？！”
“姜导演最近在筹备一部以电竞题材为基准的戏，宋路衍的外形条件和技术条件都很满足姜导的需求。”
白暖暖仔细看了看合同里的具体内容，还是有些不满意，伸手递给了小杨：“你再看看合同时间，我觉得有些赶了。”
以往让战队里的人去帮忙做技术顾问，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但是姜导演这次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就算是白暖暖，也多仔细提防了点，特意让红灵去查了查这部剧里的演员们。
最差一点的也不过就是偷偷背着公司谈了个女友，没有特别出格的事情，也还没塌房。
“时间倒是不赶，半个月的功夫，”小杨不免的感慨，“可这给的也实在太多了啊！”
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由得在同一时间将视线转移到了这件事的主人身上。
宋路衍昨晚又是直播到了三四点才结束，今天一大早的就被小杨从基地里拉了起来，到了俱乐部来。
墨色的冷眸，氤氲着层层莹光，察觉到小杨的视线后，宋路衍狭长的狐狸眼里闪烁着些许火光。
带着几些烦躁，神色慵懒又幽然：“没办法，脸和技术就摆在那里。”
小杨：真就是臭不要脸呗？
白暖暖支了只手撑着，话锋一转，打了个岔：“这次商务我会全权负责跟着，演员那边是夏静天负责的，应该不会出多大的岔子。”
“夏静天？”他垂下眸像是仔细思索了一番，才慢悠悠道，“就是温乔一说的，那个即将成为你未婚夫的男朋友？”
这话语里掺杂了几分恶劣。
白暖暖从文件合同中抬起头来，抬眸看去，撞入一双看似平静温和却饱含恶劣戏谑的眸子。
宋路衍嘴角勾起弧度，看似在笑，眼神却如夜色浓稠，沉郁得仿佛永远都化不开。
“男朋友？”
“我本人怎么不知道我自己有个即将结婚的男朋友啊？”
她出声调侃着，依旧洋洋洒洒地盈盈笑着：“宋少爷这是要诽谤我吗？”
“怎么敢呢，温姐姐。”
他扬起头来，嘴角勾出一抹笑来，原本懒散沉郁的神色转瞬消散，目光却像是盯上什么猎物似的紧紧盯着白暖暖。
不得不说，小杨被那声“温姐姐”给惊到了，浑身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倒是知道温以暖比宋路衍大个几个月，但这也没差多少，可每次听到从这位大爷口中蹦出来“姐姐”两个字，就好比是彗星撞地球一样难以见得。
小杨嘟囔两声，有些悻悻地收拾着散乱开来的合同文件：“平时也没见你这么有礼貌，见到温小姐就像是老鼠见了猫夹着尾巴……”
宋路衍这张脸，说变就变。
斜睨过来一眼，带着十足十的警告：“嗯？”
十分简洁有力的威胁。
小杨立马在自己的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白暖暖举起合同文件，抵在唇边遮掩住了自己的笑，可弯起的杏眸却遮挡不了半点。
宋路衍一回头就撞上了这么双眸子。
清澈纯粹，盈盈盛满了笑意。
就连那点残存在胸腔之中的郁气也消散于无，令使宋路衍的心情达到了极好的巅峰。
以至于签完合同后，他在看到正在和达飞双排的温乔一，宋路衍也能好声好气地站在后头看了一会儿后，说了句中肯的：“还不错。”
温乔一受宠若惊，挠了挠脑袋，还有些不好意思：“谢谢队长。”
“就是你这补兵数怎么落了对面中单这么多？”
宋路衍状似无意的一声感叹，让温乔一整张脸爆红：“我我我、我这就去练！”
宋路衍微微颔首，微笑着没表示赞许也没表示反对。
反倒是达飞默默地吞了口口水，看了一眼笑容腹黑的自家队长。
都是可怜人啊~
估计是等不到温乔一再和自己双排了，达飞一扭头就招呼着wish：“来，双排。”
Wish面露惊恐，伸出了尔康手：“别，可别！你那灵车千万别搭上我！”
达飞：“……”骂骂咧咧。
小胖打着哈欠从二楼圆滚地溜了下来，一眼就看见了今天心情明显很好的宋路衍。
一溜烟就给小跑了过去，看见他熟练地打开了直播软件，小胖没多管，还想着月末的评级考核：“路哥，队长！您大人有大量就带我一把呗？”
宋路衍连眼都没抬，伸手关了麦克风：“上号。”
小胖满脸震惊完后，是成功抱上大腿的喜悦：“好嘞！我这就麻溜上号！”
论，一个成功辅助的身后都有着什么。
答，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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