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杨给暖暖做了个ok的手势，他目送暖暖和周可上车的时候，嘴角荡着弯弯的弧度，满脸堆笑。
等暖暖的车子开出不见车影，刘小路啧啧两声。
“看你脸上的娇笑，既然这么喜欢，当初为什么轻易放弃？”
薄杨脸上的笑容瞬间拉了下来。
“你懂个屁？
我说刘小路，你是助理，下次我出来谈生意的时候，你能不能闭嘴？
关系再好，但在饭桌上，你们之间的身份就发生了改变，记住了吗？
还有，收起你这颗八卦的心。”
刘小路努嘴，这一点确实是她考虑不周，平时大家关系都很好，太熟了见面就没那么多规矩了。
薄杨看刘小路不说话，又道：“我警告你，下次可别再这样。
你要是下次还改不掉这个毛病，我就换助理。”
刘小路不服气：“换就换。”
“这可是你说的，想想我给你的工资，到时候被开除，你可别回来抱我大腿。”
刘小路一双眼珠子滴溜溜转动两圈，瞬间回眸一笑，这笑意让薄杨觉得有些假。
刘小路扯着薄杨的袖子，翘着兰花指嗲声嗲气撒娇。
“薄总，人家错了啦，你就原谅人家这次了啦，我以后会改的，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薄杨觉得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我靠，这怎么回事？
为嘛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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