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腰间的凉意刺激了她，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李端锦和哪些妃嫔在这张床有过什么，他的唇吻过哪些人，想着想着，胸中突然升起一股巨大的不适。
林攸宜用全身力气推开李端锦，趴在床边呕吐得厉害。
李端锦顿时酒醒了大半，揉着脑袋给林攸宜拍背，又倒茶又递帕子。
这一次，林攸宜吐得格外厉害，黄色的胆汁都吐了出来。
李端锦很是懊恼，“都怪朕！”
隔了好一会，林攸宜才缓过来，对这张床十分抵触，不安地挪动着身子。
“你要做什么，告诉朕。”
“臣妾想去暖榻。”林攸宜白着脸说。
李端锦浑然不顾呕吐物，俯身抱起林攸宜向暖榻走去。
“陛下，脏！”林攸宜惊呼。
“没事，朕晚点洗。”
李端锦唤安多，却许久没人应。
林攸宜瞪着眼揶揄，“你的好总管，为了方便你行事，只怕此刻拖着莺歌躲得远远的了。”
李端锦哭笑不得，只能自己找来干净的衣衫让林攸宜去换。
林攸宜拒绝，“臣妾怎能穿陛下的衣衫？”
“帝后一体，怎么不能，朕说可以就可以。”李端锦催促，“快去换上，别着凉。”
林攸宜还踌躇，李端锦不解，“怎么了？”
林攸宜憋了半天，嘟囔道，“陛下这里有多少女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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