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种滥杀无辜的恶人。
说什么悬壶济世，全都是骗人的！
程玄也知道就算自己说再多也没用，而且他也不想再继续解释。
直接朝顾老问道：“您老觉得呢？”
“我？”顾老淡然一笑，“我当然觉得这方法可行，就看你能不能做到了。”
“所以您老是在怀疑我的能力？”
面对程玄的质问，顾老连忙摆手，“能力当然不会质疑，主要这连家个个都是怪胎。”
“等你真正去了，就知道他们有多难搞定。”
顾老以前有幸见过两次古知流派的传承者。
或许高深莫测的人，都会有点乖戾。
如果能用一般的语言沟通当然是好，可惜根本不可能。
“那些家伙总是会说些，你根本听不懂的话。就算听懂了回答他们，也懒得理会你。”
“时而寂寥，时而疯癫。总之在常人眼里更像是……”
不等顾老把话说完，程玄下意识接道：“神经病？”
“对对对，就是神经病！”顾老连忙回道。
反观冯怡无奈的看着两人。
按理说犯人见到狱长，那应该是老鼠见到猫才对。
可偏偏顾老和这小子的关系看上去那么好。
简直就是相见恨晚的忘年之交。
接下来又简单的交流了几句，冯怡就带着刘毅离开了。
办公室只剩下程玄和顾老时。
后者逐渐收回随和的目光，面色凝重的盯着程玄。
说实话，程玄也很少见顾老露出这种表情。
意识到对方可能接下来要说什么。
就坐直了身子，不太确定的问道：“顾老，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顾老轻轻点了点头，“之前和赵天霸的对话，我都听到了。”
要知道当时程玄和赵天霸，距离其他人最少也要两百米远。
还有赵天霸的声音也很小，正常人别说听内容了。
压根就不可能听到有声音。
可顾老偏偏将内容，听得一清二楚。
不过程玄也没表现得多惊讶，反倒哭笑不得的回道：“我就知道您老肯定能听见。”
到现在，程玄都不知道顾老是不是古流派传承者。
可其偏偏拥有强大的实力，还有极强的五感。
这五感的程度，已然能与大宗师比肩！
“本来老华是打算回来以后，亲自把真相告诉你的。没想到却被别人抢先。”
提到真相，程玄微微一怔。
接着问道：“你是说，我被华老看中这件事？”
顾老点头回道：“没错。这也是我和你师父，在一次下棋时无意间聊到的。”
“我不知道你师父是故意告诉我的，还是无意说出口。不过以他的性格更偏向于前者。”
“到底什么真相？”程玄皱眉问道。
“他说此生最大的愧疚，便是八年前选中你。再害的你那位同学被古医流派的人盯上。”
其实听到赵天霸说完以后，他就隐约间猜到了这种结果。
如今从顾老的口中说出，又觉得多少有些复杂。
所以他还是忍不住问道：“华老还说过什么？”
“他还说，能够拯救古医流派的就只有你。连他都对此束手无策。”
当天下棋时，顾老就只听到了这些内容。
其余的就一概不知了。
程玄也没继续追问，而是朝对方表示感谢。
他很清楚，倘若顾老不把这一切说出来。
可能真相还需要很久才能浮出水面。
换句话说，当初杀害杨启明的就是古医传承者。
为什么？古医流派为何要称华老为叛徒？
就他对古医的了解，可以肯定华老的医术绝对是无人能及的。
还有实力方面，也已然超越了大宗师。
想不通，还有谁能够和老师抗衡。
“总之接下来的任务比较艰巨，希望你能确保自身安全的前提下，再去接触连家。”
“也可能在你去之前，古医流派就已经提前接触过。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程玄点了点头，起身正式向顾老告辞。
不过临走前顾老还提醒他，不要刻意去找华老。
这也是对方的用意，因为该见面时自然会相见。
“明白。”程玄点了点头。
刚出办公室门，就见冯怡和刘毅始终在走廊等着。
前者立刻上前问道：“顾老和你说什么了？”
哪怕明知道不可能得到答案，还是想要把问题了解清楚。
事实证明，程玄也确实不会说。
而是头也不回的笑道：“如果你们背后的组织都是这种实力，那看来也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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