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论文不是还没……”
面对吃惊的程玄，林老凝重的点了点头，“没错，是在上交论文之前去世的。”
这种事情，听上去让人难以相信。
以程玄对杨启明的了解，绝对不可能涉嫌抄袭他人论文。
因为两人当年可都是名副其实的学霸。
更别说上交之前就去世了。
“当时我去的时候，就只有他奶奶和妹妹在家。”
林老刚说完，就见程玄复杂的回道：“他从小就和奶奶相依为命，到初中毕业突然被离婚父母塞了个妹妹过去。再加上他奶奶年迈多病，经常勤工俭学出去赚外快。还要供他妹妹读书。”
说到这里，程玄立刻问道；“他奶和他妹妹现在，过的怎么样？”
“情况有点复杂，有时间你可以过去看看。”
杨启明的奶奶早在几年前就搬了家。
要了新地址以后，才惊讶的发现居然就在老家的那条胡同。
在尽头，压根就没去过。
不过这也太巧了吧？
明明就隔了几百米，却没遇见过。
看着准备离开的程玄，林老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当年的论文造假事件细思极恐。
杨启明莫名其妙的去世，想必也和这件事情有极大的关系。
更别说背后还可能牵扯到更多真相。
如果顺藤摸瓜的查下去，担心对方会遇到危险。
……
开车途中，程玄越想越觉得奇怪。
杨启明是他大学最好的哥们，甚至在学业上有超过他的趋势。
抄袭论文？
他绝对不相信对方会这么做。
还有论文抄袭之前就去世的这件事，怎么想都觉得很诡异。
刚把车停停好，就听胡同里传来哭丧的声音。
回家问了母亲才知道，有老人去世。
“妈，你知道住在我们胡同尽头的那个老奶奶吗？”
母亲闻言诧异的回道：“就是她去世了。在家里去世了三天，有人闻到奇怪的味道才被发现的。”
“什么？去世了？！”
程玄的脑袋嗡嗡的。
好半响才接着问道：“那她孙女呢？”
“那丫头也挺可怜的。从小跟着她奶奶相依为命，没父母问事就天天在外边不着家。”
得知情况，程玄立刻赶往胡同尽头。
还没来得及进门就听有人吼道：“你这真是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你家不缺钱，那你把她领回去养呗。”
“我们家穷，没钱。要我们再多养个大活人，绝对不可能。”
“何况你看看这都养成啥样了？妆画的跟鬼一样，年纪轻轻的就不学好，还敢在手上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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