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我还不能走，我得把我一辈子捆在你那个破药厂？”
“你说什么话。”
林渔忍不住了，不过方凡又摆手打断了她。
“林诚，我说的不是你离职这个事儿，毕竟员工离职很正常，但还有其他的事儿。”
方凡盯着他，“你应该心知肚明吧？”
“我……”
林诚瞬间心虚，难不成方凡知道徐光的配方是他偷的？
他现在只能嘴硬，“方凡，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我告诉你，我他么没有没做其他的事儿。”
“傻蛋，林诚还做什么事儿了？”林渔还有点懵。
她到现在并不知道，当初林诚去方凡药厂，不是为了工作。
而是为了偷配方！
“没事。”
方凡摇头，他不想让林渔知道这事儿，要不然这姑娘肯定崩溃死，“行了，吃饭吧。”
他不想在林渔面前计较了，也不想提及这事儿。
到时候他单独找林诚聊聊。
但林诚不愿意了，还以为方凡怕他了，趁机嚣张，“方凡，你怎么不说了，你倒是说啊，我做了啥事儿，需要跟你道歉。”
方凡眉头一皱。
妈的。
给你脸了，是不！
这狗日的还来劲了。
“林诚，这事儿，我们单独说。”方凡沉声。
“不行！”
林诚更来劲了，方凡的退让，在他看来就是怕了。
况且，因为偷配方那事儿，他只拿到了五万块，心里一直憋着气儿呢。
现在正好可以拿方凡撒气，“我他么到底干了啥事儿，你倒是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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