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跟胖水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都黑了。
他们在南海子打了三只野鸡、两条大鱼和两只兔子。何雨柱让潘玲拿了一只兔子、一只野鸡,让她跟大个儿分一下,毕竟是借的他的自行车。
自己则留了一只野鸡、一条鱼,剩下的?剩下的你应该去问胖水,她鼓囊鼓囊地小肚子已经说明一切。
至于大院里发生的风波,何雨柱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懒得管。
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贾东旭家竟然亮着灯。
与此同时,秦淮茹躺在炕上,身边放着她的两个闺女,而秦母则拿着笤帚在扫地。
一边扫,一边抱怨:“淮茹啊,你别怪妈心狠,不是俺不想来照顾你们母子,是实在走不开啊!
“你是不知道,你大嫂子因为我给你二嫂子看孩子,不高兴了好几天,这才刚好,你又派人来催。
“我来的时候,你大嫂的脸色可不好看!”
秦淮茹知道他妈是什么意思,直接开口问道:“人家易大爷去接你的时候,没给我嫂子留钱吗?我可是托他带回十万块钱去的。他要没给,你等着,我去找他去!”
说着,掀起被子就要去找易忠海。
秦母赶快拦住她,说道:“给了、给了。俺也没说没给啊。你咋还起来了,快躺好,这坐月子的女人可不敢见风!”
秦淮茹哭着道:“我都这样儿了,还讲那么多规矩干什么啊?
“你们当年为了十万块钱的彩礼钱,把我嫁到城里就不闻不问,不管我的死活。
“上次生棒梗,你不来就不来吧,孩子他奶奶那时候还活着。可这次,这么大的家就剩了我和三孩子,你要不来,让我怎么办?”
秦母劝着:“可不敢哭了,月子里哭,落下病根!”
秦淮茹抹了抹眼泪,说道:“我知道大嫂的心思,不就是你来了,没人给她做饭,没人伺候她了吗?
“妈,你才是她婆婆,你怕她干什么?!”
秦母为难的说道:“话不是这么说,当年两家定下的,用你要跟他们家换亲。结果她嫁过来了,你却跑到城里嫁了人。
“俺们虽然赔了两万块钱给他们家,可他大哥因为这事儿,多少年没娶上媳妇。
“俺不是吵不过你大嫂,谁让咱们家欠着他们哩。”
秦淮茹皱着眉,对秦母说道:“现在进城了,别老俺、俺、俺的,土不土啊,以后要说我。
“另外,你就踏实在这儿住,我一年给大嫂十二万,就算一月一万从她那儿雇的你,你说,在咱们村,干什么一个月能挣一万?
“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秦母吓了一跳,说道:“俺,不,我可不值那么多钱。
“淮茹啊,你刚死了男人又死了婆婆,钱要省着花哩。”
秦淮茹心想我手里存款就一千多万,还在乎这点儿小钱?
但她却不会跟秦母交这个底,而是说道:“出了月子,我就去轧钢厂上班去了,一个月学徒工资18.5万,以后转正还能往上涨!”
秦母听完吓了一跳,说道:“咱们村村长(此时还没有合作社、生产队)一个月才拿三万块,你一个月就拿十几万?”
秦淮茹充满优越感的、得意地点点头,她看向秦母,心想农村来的就是好骗,就跟自己当年一样。
有了秦母伺候月子,秦淮茹很快就从繁重的家务中解放出来。
她在易忠海的帮助下,进入轧钢厂,成了一名学徒工。
她很快就恢复了生孩子之前的身段,而在荷尔蒙、催产素的刺激下,她的容貌比起以前更加诱人,看的易忠海好几次分神,差点被机器砸到。
秦淮茹到了工厂,才知道以前的自己眼皮子有多浅、多无知,她现在像一只花蝴蝶,随意穿梭在万千绿叶中,而这万千绿叶偏偏自信自己这一片叶子才是蝴蝶最终的归宿。
蝴蝶在这些韭菜的滋养下,越发的美丽诱人,才进厂不久,秦淮茹就已经有了“轧钢厂杨玉环”的称号!
易忠海看着秦淮茹从井底之蛙,变成井上蛤蟆,那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对秦淮茹就要把握不住了!
这天,秦母正在熬粥。
晚饭是不用做的,秦淮茹会从厂子里带饭盒回来,一般都是四个大白馒头外加两样菜,所以秦母熬点粥就行。
易忠海走了过来,他打招呼道:“大妹子,忙着呢?”
秦母来了四合院已经有一段日子了,知道这是自己闺女的师父,不敢怠慢,忙回道:
“他一大爷啊,我熬点儿粥,晚上淮茹带着馒头回来就能吃饭了。”
“不错!”易忠海点点头,
秦母看一大爷不肯走,于是问道:“他一大爷,您老是有事儿?”
易忠海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在那里欲言又止,秦母看着担心道:“淮茹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
易忠海听了,叹了口气:“唉!她要得罪我也没什么,可她,她……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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