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主们一面遣人带着大量的财物前往那几个国家游说,一面积极备战,一旦谈不拢,就只能殊死一搏!
继承者们继续蛰伏在孤城的别院内,静待时局变化!
也有每日都要出门的,例如方老先生在王氏庄园教的那十来个少主。
每天一大早出门,等回到别院,已是日落西山。
不过今日不用早起,同窗们不需要前往方府读书,原因么,自然是米亦竹请客。
米亦竹早早就在方老先生那里替大家请好了假。
地址在城东的醉仙楼,一个俗气得不能再俗气的名字。
城东啊!那可是黄瑜给米家的男丁们划出的禁地。
当初晏胖子定在城东的时候,米亦竹的内心其实是抗拒的,可架不住独孤复在一旁极力劝说,米亦竹只好勉强应下。
恐怕米亦竹的潜意识里,也有想开开眼界的想法。
去城东,可不能轻车简从,一个小小的主事上青楼买醉都得带上四名护卫,更何况是孤城的二公子。
还是城主唯一一个活蹦乱跳的儿子!
远远的,还未到东市,就有股香风钻进车厢,这股香味很奇特,是脂粉沉闷的气味,混合着酒菜的香味。
晏胖子带着胖管事站在门口迎客,一上午已经遭受了不少白眼,他也不以为意,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待遇。
在百十位少主中,他是大家公认的耻辱!
最重要的人物往往都是最后出场,等米亦竹的马车在醉仙楼的门口停下,客人们早已到齐。
晏胖子急忙带着胖管事上前,候在马车旁边。
车厢门一打开,米亦竹就看到晏胖子那颗硕大的脑袋,他扶着怀山的手臂下车,笑着问晏胖子人都到齐了没。
“就等您——不,你,就等你了!”晏胖子暗道一声好险,那个‘呸’字差点就脱口而出。
米亦竹斜了他一眼,问他是不是还想再请一顿。
“只要你乐意,天天请你都成,可里面这帮家伙,我是一枚金币都不想花。”晏胖子提到那些少主,就拉下脸来。
“别那么小气嘛,走,跟我一起进去。”米亦竹边说边扯着他的胳膊往里走。
晏胖子的心底滑过一股暖流,小山一样的家伙,任由米亦竹摆弄。
整间酒楼是回字型结构,一楼正中间有个大大的擂台,据说白将军曾在这里连败八人。
三楼一号房,最大最豪华的包厢,晏胖子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订下,据独孤复讲光房费就花了五十枚金币。
门口的小二眼尖,一溜烟跑进去禀告,等米亦竹到了门口,掌柜的早已跪下迎接,米亦竹看都没看他一眼,扯着晏胖子上楼。
这是怀山冒着挨耳光的风险向米亦竹进献的驭下之道。
二人出现在包厢门口,众人急忙起身,独孤复将米亦竹迎到主位坐下,晏胖子站在门口,笑容有些尴尬。
那些人甚至都没有正眼看他。
米亦竹招呼晏胖子到自己身旁坐下,晏胖子有些犹豫,抬了抬腿又缩了回去。
还是独孤复,见状拖着晏胖子来到米亦竹身边,硬生生把他按在座位上。
在座的表情各异,有无所谓的,有诧异的,有不屑的,甚至还有个别感觉到耻辱的。
“晏永安,晏兄,晏氏庄园的少主,我的朋友。”米亦竹说完后把手搭在晏胖子的肩膀上。
众人听后,心里都有些吃惊!
“前几天,晏兄刚进城就被我堵住,本来想跟他叙叙旧,结果这家伙张嘴就骂我,原本是打算揍他一顿的,他说愿意请我喝酒,我一个人能喝多少?就把大家都请来了,先说好啊,今天,他付钱,算我请客。”米亦竹说完后拍了拍晏胖子的肩膀。
在座的少主们都有些动容,一个个在孤城夹着尾巴做人,没想到这个胖子居然敢骂二公子,关键是二公子也不生气,只让他请顿客就算是惩罚。
要知道米亦竹看似随和,其实很难跟他搭建起友谊的桥梁,十多位同窗,也就一个独孤复与他交好。
没想到这位继承人之耻,居然跟二公子有这么好的关系!
有人已开始在心中盘算,打算抽个时间跟晏胖子亲近一下。
掌柜的鼓起勇气敲门,想进来亲自伺候,独孤复冷着脸伸手往门外一指,掌柜又讪讪的把门关上。
一个糟老头子,大家看着都没什么胃口,还会让他倒酒布菜?
很快,掌柜的脑袋又伸了进来,小心的说诸位贵人来得很巧,半个时辰后,楼下的擂台即将开放。
醉仙楼是五日一赛!
除了晏胖子,大家都有些跃跃欲试。
米亦竹也算个吃货,拿起筷子尝了几口,发现这醉仙楼的菜肴,味道果然要比自家的酒楼好上许多。
不对,现在应该说成是米家的酒楼!
几杯葡萄酿下去,小狐狸们开始伸出了爪子。
“听说庄园主大会过后,西域来的使团就突然不见了!”说话的是一向不着调的邬一鹏,他是邬氏庄园的少主。
众人齐齐摇头,表示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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