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寒冬的天气,雪花飘飘,今天又是一场大雪。
刺骨的冷让院里的人都呆在屋里的火炉旁,火焰的温度让人舒服不少。
平时喜欢在院里撒欢的孩子本来是要可劲儿的玩耍的,大雪天气嘛,打雪仗什么的可有意思了。
只可惜,大人们不让,这天气,玩耍一会儿可能衣服裤子都要湿透,可不能让孩子给感冒了,不然又要做事,又要伺候感冒的“祖宗儿”那还真是很让人头疼的事。
没了孩子们的闹腾,四合院里安静不少。
直到傍晚时分,院里上班的人纷纷下班,家家户户动静才大了起来。
胡同口,傻柱提着饭盒袋子,跟一大爷易中海一边抽着烟,一边走着聊着。
“柱子,待会儿你去跟胡同的三爷借那三轮车,我到时候叫几个人一起去医院。”
一大爷易中海说完抽了一口烟,脸上多了几分唏嘘与愁色。
傻柱点了点头,也抽了一口烟后,目光唏嘘道:“一大爷,你说这不是麻绳专挑细处断吗,这秦姐还有孕在身呢,偏偏就出了这事,真是要命了。”
闻言,一大爷易中海也叹息一声,可不就是这样吗。
两人说话间又走了一段距离,这时,一大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对傻柱道:“柱子,如果有人问你一些关于东旭的事,你尽量多说点好话,这样一些事情好处理一些。”
说这话的时候,一大爷易中海眼神也有些飘忽,傻柱一听,脸色微变,不过还是点头了。
“一大爷,贾东旭受伤的事还没定性吗?”,傻柱问了起来,他不是笨蛋,通透的他从刚刚一大爷易中海的话里就感觉到了一些东西。
“还没呢。”,一大爷易中海点头,脸上多出几分愁色,随即又露出几分怒火道:“以前我就跟他说,既然成家立业了,就要好好过日子。”
“只可惜左耳进右耳出,就跟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勾搭,不出事还好,这一出事,人家是避开不见人。”
话说到这里,易中海也是真的怒,厂里出现事故不是一次两次,有的是机器设备出问题,有的是工人不小心,也有各种意外造成的。
自家那徒弟这一次出了事故,人虽然没死可以差不多了。
出了事故,厂里总要有个说法的,毕竟人命关天。
然而贾东旭这事一查一问,好家伙,画风就有些不对了。
原因就是贾东旭这次出事故后,进了医院医生一检查后发现人还带着几分醉意呢,更别说厂里的领导仔细一问,就得知贾东旭出事故的前夜还跟几个狐朋狗友耍了一夜未睡,第二天直接上班去了。
如此一来,事故还没定性呢,车间的主任就先吃了挂落,他这个师傅也没逃得了,直接挨了血批。
而贾东旭呢,人是抢救回来了,可人也差不多废了,至于能活多久,那就看他自己的命了。
事故不定性,厂里的各种安排赔偿就有说法了,这也是他易中海现在很头疼的原因。
为了这事,这段时间他是好话说尽,又拉上院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一起吆喝几句,可具体能有多大作用,那就不知道了。
赔偿的数目可是跟事故的定性息息相关的,目前来说,贾东旭明显就是没有遵守厂里制定的上班守则,真要一拉到底看个通透,到时候赔偿肯定有,但数目不会多就是了。
“一大爷,先说好,话可以说,但有多大作用可不敢保证。”,傻柱出声,打断了易中海的思绪,易中海点头表示明白,目前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院里的人我也招呼几句,毕竟这人快没了,一大家子还要过活呢。”,一大爷易中海将烟头丢了,眼中精光一闪道:“如果有必要,招呼起来让院里的人都捐款帮衬一下吧,总不能看着人活不下去。”
“这个可以。”,傻柱微微点头,两人说着说着已经来到四合院大门边,进了院子,来到中院,便先各自回屋。
回到屋里,暖和的温度让易中海下意识来到火炉边,坐下后伸手揉了揉脸。
“这天气,太冷了。”,一大妈说话间,已经拿了茶缸过来,又从柜子里拿出茶叶,提着在火炉子上的水壶给易中海泡了茶。
“寒冬嘛,不冷才怪了。”,易中海端起茶缸就吹了起来,仿佛这样要暖和一些。
闻着茶香,一大爷易中海接连吹了吹后轻轻抿了一口后道:“这茶饼子是香,就是喝了感觉刮油水,可又忍不住。”
闻言,一大妈白了他一眼,坐下来道:“这话可不能让小石听了去,得罪人不是,人家好心送你东西你嫌弃这嫌弃那的。”
“你怎么听出我是嫌弃了?”,易中海嘴角微微一抽,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刚刚那话听半截确实有点不对劲。
一大妈也就是顺着话头说了一句而已,随即想到什么,便道:“对了,这眼看小石都二十二了,你们厂里就没有跟他看对眼的姑娘?”
提到这个,易中海就翻白眼,有些无语道:“这事你就别操心了,后院的老太太前两年就开始念叨了,估计这胡同还有这片聋老太太都打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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