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司徒煊赫黑着一张脸,推门而入。
“玺儿,你为了那个不洁的女人,究竟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宫玺暗中给了时年一个眼神。
时年接受到示意,向司徒煊赫行礼后,走出了书房,顺带关上了房门。
宫玺已了解到三年来司徒煊赫对姚菁的所作所为,对他没有了以往的尊敬。
他冷笑一声,“呵,伯父,你这是对本王不满?”
司徒煊赫丝毫不在意宫玺的态度,他兀自寻了个椅子坐下。
“宫玺,我从小教导你的,难道你都忘了?”
“并未忘,也不敢忘。”
“那你还如此行事?
你可知稍有不慎,你的事情便会暴露。
宫晟四处搜寻你的罪证,就等着将你一网打尽,你竟还敢将自己置于险地。”
“本王相信姚家是识趣之人,不会胡言乱语。
姚菁的本事你也看见了,有她相助,本王将事半功倍,拉拢她有何不可?”
“你拉拢她,我自当支持,错就错在你对她动了真情。
若被敌人知晓,抓住她威胁你自裁,你该当如何?”
宫玺神色晦暗不明,想到了三年前那日。
他一拳怒捶在书桌上,“本王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混账。”
司徒煊赫听罢,气得一巴掌拍在案几上。
他有预见,宫玺若执迷不悟,这个问题便会成真。
宫玺直接拿司徒煊赫之事堵他的嘴。
“伯父,你为了本王母妃,可筹谋多年为她报仇。
本王怎么就不能护所爱之人周全?”
“你。”司徒煊赫愤然起身,指着宫玺,看着那张与他所爱之人有几分相似的脸,将所有重话咽了下去。
紧丢下一句,“我对你太失望了。”
随即顾自走出书房。
宫玺在他身后冷冷说道:“伯父,以后姚菁之事,还请你不要再插手,否则本王也不知自己会做出何事来。”
司徒煊赫一顿,加快了步伐。
宫玺是他一手养大的,心里早将他当作亲生儿子一般对待。
多待一息,他都怕自己被这个混种气死。
司徒煊赫走后,宫玺便泄了气,他瘫坐在椅子上,喃喃道。
“母妃,若玺儿未能成功为您报仇,您会怪玺儿吗……”
随着宫玺的低喃,噩梦般的回忆也随之席卷而来。
康朝二年,十月十五日酉时。
皇城。
嘉乐帝宫承运例行走入皇后所在清宁宫中。
与皇后相携十五载,他早就对人老珠黄,实际也就三十出头的皇后毫无感情。
碍于皇后为他打天下,出了不少力。
且皇朝初立,若贸然废后,必将引起动荡,他才不得不逢初一、十五进入皇后宫中。
不耐烦的吃完一顿不舒心的晚膳,宫承运便坐不住,正欲找借口想走,却被皇后江知嫚抢先。
“陛下,臣妾今日身子不适,恐怕不能伺候您。
未免陛下扫兴,臣妾今夜特地安排了嫣儿服侍您就寝。”
说着,她将一旁的嫣儿拉入近前。
接着道:“陛下您可还满意?”
宫承运看见姬明嫣,眼睛都直了。
他可对这个英姿非凡的宫女垂涎已久,明里暗里示意皇后许多次,皇后就是视而不见,没想到今日却让他得偿所愿。
宫承运人模狗样道:“皇后有心了。”
江知嫚早就知道宫承运的心思,起先她还抱有一丝希望,可以挽回宫承运的心。
可他除初一、十五象征性过来一次,根本无法见到他。
江知嫚这才不得不妥协,遂了宫承运的心意。
只希望这小贱人能笼络住皇帝。
皇帝来清宁宫的次数多了,她也才有机会。
她强颜欢笑,“陛下,夜深了,臣妾就不打扰您就寝了。”
宫承运大手一挥,皇后便领着一干太监、宫女离开了。
屋内的宫承运迫不及待抱起姬明嫣,与她颠鸾倒凤一整夜。
宫承运尝到甜头,封她一个宝林,让她依旧住在皇后宫中。
接下来一连数日,皇帝夜夜宿在清宁宫。
皇后也因此分得一杯羹,重获宠信。
而后,皇帝虽来得不是这般勤了,依旧会隔三差五来一次。
次年二月,姬明嫣查出有孕。
同年十一月,诞下皇帝第九子。
皇帝龙颜大悦,赐名“玺”,姬氏晋封才人。
一个“玺”字,其中所含的意义非凡,岂是一个小小宝林之子能承受的。
皇后在一旁咬牙切齿,却不能声张。
人是她送到宫承运跟前的,她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如此也好,她便可利用姬氏与邵贵妃那个贱人争宠,看那个贱人还如何得意。
那个贱人仗着是皇帝的青梅竹马,处处与她作对。
生下个五皇子后,更是尾巴翘上了天。
江知嫚早就看她不顺眼,欲除之而后快。
姬明嫣对儿子疼爱有加。
可她才抱了儿子十来日,皇后便带人将宫玺抱走。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