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之看着她,担心她的身体:“最近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感觉到不适?”
青沅摇头:“暂时还没有什么反应。”
陈言之叹气。
他太了解自己的学生了,有什么必然是自己先扛着,瞒不住的时候才会说。
“别为难自己,有什么状况也得尽早告诉我,每隔阶段的血液样本对研究解药都是有帮助的。”
青沅笑了笑,说“好”:“老师,别太担心我。研制解药本就不是一撮而就的,一步步急不得。等着解药的人还有很多,会更多,错不得,没有时间可以浪费……”
陈言之是沉稳的。
这一刻,却不想再这个压抑的地方再待下去。
轻轻拍了拍她细弱的手臂,转身就走了。
医院外的天空那么广阔、那么蓝。
冷风迎面,扑的人心口不住下沉。
陈言之上了车,车内的暖气隔绝了外界的含义。
他仰头靠着车座,一条手臂横在眼眸上,将情绪深深压制在深处。
连胸口横亘的那口气,都不曾放纵自己吐出。
今天司机的是跟着陈言之已经十多年的大秘,是心腹,比旁人看到的更多,更了解他。
如今中毒的是如同他女儿的得意门生,焦灼自比旁人要更多,这些情绪成了压力,死死压在陈言之身上。
看到他那样不免担心:“陈总,我们研发出了压制毒性的药剂,闻总不会有事的。”
陈言之“恩”了一声。
放下手臂,转瞬之间,又是那个温沉儒雅的陈教授了。
“回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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