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老大老二把钱老二弄来,撂在地上。
这场戏才正式拉开了帷幕。
顾半夏舒展舒展筋骨,踢踏踢踏腿,目光炯炯的看窝里斗了。
啧啧啧。
要是有个瑜伽垫就好了,她还可以一边开背一边看好戏。
村长坐在主位上,脸色不怎么好看。
概括说道,“总体来说,是秦婶儿想让坐地仙给老三媳妇看,坐地仙却给了秦婶儿一包虎狼之药,欲行不轨之事,对不对?”
秦老婆子重重点头,“对,没有人告诉老婆子那粉末到底是个啥子玩意啊!”
秦老四冷笑一声,“娘,你能不晓得?”
秦老婆子目光微微闪烁,“自然不晓得,若是当初知晓,你娘我就算再怎么混账,都不能污了你死去的三哥的名声!”
老婆子说的掷地有声,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秦老四呵呵笑了笑。
仿佛失去了辩解的能力,“娘,你真行,不愧是你,临了临了儿子都不要了,论狠心,儿真是比不上你!”
村长眉目一动,“老四,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秦老四还没有张嘴。
旁边的钱老二忽然哀嚎起来,“疼疼疼,疼死我了,老四,你这事做的不地道透了!”
顾半夏啧啧两声,“坐地仙啊,这次真成坐地仙了,坐在地上,欲仙欲死了吧?”
“去你娘的!”
钱老二都疼的意识不清了,“你娘才是坐地仙,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钱老二是也,什么坐地仙,我才不是坐地仙,都怨老四……”
皮球又踢到了秦老四跟前。
秦老四深吸一口气,双手握拳,撕心裂肺的大吼,“行,都是我做的,娘清清白白做人,让我去寻坐地仙,我寻了个二流子想要欺辱顾半夏,让顾半夏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
“住嘴!”
秦老婆子忽然起身,愤怒到不能言语,走到秦老四跟前,伸手就是狠狠一巴掌,喘着粗气,“你魔怔了?!这分明都是钱老二的馊主意,你干什么抢着承认?!”
正在哀嚎的钱老二忽然歇了声,“婶儿,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啊?还想把脏水都泼给我?我招谁惹谁了,我啥也没干,白白搭了一两银子的神仙散,差点被你儿子给捅死不说,现在合着还要给你们娘俩儿当替死鬼了,是不?”
秦老婆子猛然转身,指着钱老二,“脏货,你闭嘴!”
秦老四嘲讽的推开秦老婆子,“娘,我的亲娘,现在知道害怕了吧?刚才择自己的时候择的多干净呢?你在怕什么呢?不是早就放弃这个儿子了吗?”
秦老婆子蓦的顿住。
冷不丁向后踉跄两步,堪堪扶住墙面才没有跌倒。
小四在恨她……
秦老婆子看着面前自己最疼爱的幺儿,难过的无以复加。
秦老四蹲在地上,抬起头,“娘,或者,你给句实话,顾半夏的药,究竟是怎么来的?你的手脚,究竟是怎么被绑上的?”
顾半夏绑了婆母使之受辱,这个罪名足够让她浸猪笼!
秦老婆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说不说?
说不说?
抖出顾半夏,就可以保全老四,但是也将间接承认自己欲要帮外男侮辱自己的儿媳,可能顾半夏还会说出自己被钱老二撕了衣裳看了身……
不说,老四就完蛋了。
她原本想着把事情全部推到钱老二身上,没想到老四的嘴秃噜那么快,还那么犟!
半晌,老婆子扶着墙面的一只手缓缓握成拳头,狠狠地抵着墙面,“该说的在村长面前我都已经说过了。”
一句话。
母子情断。
秦老四蓦的站起来,“娘啊娘,果然到头来,在你的心里,只有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哈哈哈——”
秦老婆子双手捂着耳朵。
痛苦的抽搐着身子。
一直没有任何存在感的秦家老秀才咳嗽着吸引大家的注意,“事已至此,也并没有什么拎不清道不明了,秦家老四秦家兴,道德败坏,手段腌臜,勾结外男,欺兄霸嫂,猪狗不如,今儿个当着村长,我秦光盛秦秀才宣布:此逆子,同我秦家再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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