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也确实在努力工作。
她了解到轧钢厂生产任务完成的非常好，安全生产也非常好，工人状态她看了，也非常好。
关键是食堂吃的好。
工人们还会把食堂的菜打回家，因为便宜还有肉。但是轧钢厂食堂是限购的，每个人只能多打一毛钱的菜。馒头也限购的，最多买六个。
就这不限购的话食堂每天都得被买的不够。
就是这限购，绝大部分工人都是支持的。因为多一点回家，可以让家人吃点肉。
这是江浩觉得唯一可以为他们做的了。
不然他的支持率为什么在工人中间是最高的？现在轧钢厂可以骂谁都没有几个人骂江浩。
外面什么样？大家又不是瞎子傻子，都清楚的。厂里这几年最跳脱的不全部被强力拿下，现在都在吃牢饭，最少一个都是五年的，大多数闹事的十年牢饭。
没有杀伐决断，哪来轧钢厂宁静的环境。
于海棠也不敢跳脱，她拿下江浩是准备混个小领导当当的。
现在见江浩不待见自己，她可不会放弃的。
何雨水就是她想好的接近江浩的办法。
所以她下班以后就骑自行车去了四合院里。
没有选择和江浩并驾齐驱，以后有的是机会。
江浩回家，并没有注意到屁股后面跟着于海棠。
何雨水回家比较晚，今天去处理纠纷去了。
闹了半天，总算做好了工作。疲惫的回到家门口，却看见了于海棠。
“雨水，你回来啦！”
热情的仿佛忘记了曾经的矛盾。
忘记就忘记吧！终归是同学一场。
“海棠，你怎么来了？”
“我去轧钢厂上班了。我问江厂长的，你还没嫁人，我就来找你了。”
“我们进屋吧！我今天有事，回来晚了点，我去做晚饭，一起吃点。”
于海棠来了，但是家里也只有一些小米，就熬了一点小米粥，炒了两个鸡蛋，半颗白菜。鸡蛋还是刘燕给的，给了十个鸡蛋。
不得不说，刘燕和她关系很好，因为她发现，江浩对何雨水像妹妹一样。
她没有怀疑江浩和何雨水有什么，如果有事，那就没有她的事情了。
鸡蛋给何雨水，是因为特么家里鸡蛋根本吃不完。还有咸鸭蛋，皮蛋。江浩说都是自己做的。
以方便自己懒得做菜的时候可以下酒。
厨房里面还有油炸花生米，泡菜，腊肉，香肠，这些都吃不完。但是他说了，低调就是这些别拿出去送人，在家慢慢吃。
其实都是屁话，主要是给她补充营养的。瘦不拉几的，不补充怎么变丰满。
这个不会告诉她的，也不需要她知道。
再说于海棠吃了晚饭就住在了何雨水家。
何雨水可不知道她打江浩的主意，再说了，一个女孩子，现在回家可不安全。万一出点事情，那也是不好的。
还有，同学一场，总有一些属于大家的回忆可以聊聊。
何雨水毕业以后，就没有了同学的任何消息，于海棠可没有和大伙断绝联系。
于是谁谁谁下乡了，谁和谁闹掰了，谁又和谁结婚了，谁现在做领导，谁在哪里工作这些就讲给雨水听。
两个姑娘就这样聊到了很晚才睡觉的。
早上，于海棠和何雨水一起洗漱，这突然出现的姑娘自然就吸引了鬼市回来的许大茂的注意。
何雨水他不敢打主意，但是这么漂亮的姑娘可以啊！
“咦，雨水，她谁啊？”
“许大茂，你别瞎打听。”
“何领导，您这话说的。咱院里多了一个人，我问一下也是表示关心嘛。”
“许大茂，你这么早干什么去了？”
“买菜啊！早晨的新鲜。”面对何雨水的问话，许大茂是一点不慌。
但是他也没有问出于海棠是谁，只是感觉像见过，又想不起来。
反正他会打听的。
江浩家早晨是不开门的，许大茂回家，半夜起来等等他都不怕被撞见。因为江浩家不用出门。
哪知道人家都已经知道自己投机倒把呢。
江浩上班路上并未遇见于海棠，何雨水因为上班比较早，于海棠和她一起走的。
到了厂里，安排一下工作。上面文件最近又多了起来，这些事情不搞吧又不好，总得有个过场的。
所以早上还得和老朱聊聊天，然后该开会还得快点开。
他们往往是几个事情开一次会，走走过场快点了事交差。
两个主要领导联手，下面就听话了。
难啊！
回想下，如果还在车间，那么放假休息，自己还不差钱，日子一样潇洒还不用动脑子，也是别样的幸福。混吃等死，躺平也是一种幸福。当然啦！他是有钱的那种躺平。
今天和老朱在办公室里聊开会的事情。
“小江，听说你配车快到了。”
“老朱，这新车给你，我就用咱们老车。”
“咋滴？你怕我眼红？我老朱都多大年龄了，还在乎车。”
“我是好心啊！怎么你真不要？你是咱们轧钢厂的脸面，出去和厂长一起开会，新车诶！老朱，倍有面！不过我也不白让你，你懂的。”
“我懂个屁！你小子就想着我的好处了！没有！”
“哎呦！别人都坐旧车，咱老朱坐新车，多有面啊！啊！”
“一条。”
“三条。”
“两条。”
“成交。”
“算了，我服你了。三条，我所有的存货一共还有四条整的。”
“我那里还有一罐香江来的好茶，本来是准备下次给领导的。你放心，罐罐上面看不出痕迹的，给你了。吸烟有害健康，喝茶陶冶情操，老朱，我是为你好！”
“这话我爱听。不过没有人知道吧？”
“除了你我，天知地知。”
老朱为什么要问，因为怕外来的东西带来麻烦。
江浩和那边有联系，还是上面知道的，自己也是偶然知道的。
但是江浩可以有的东西，他未必可以持有啊！想要，还得低调一点点。
新车他也很想要，如果江浩不愿意，他是不敢想的，怕挨上面的板子。江浩自己给，那是人情。所以交易算不上，就是互相之间开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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