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惑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气得用力放下碗筷,赌气离开了。
一个师兄追出去:“监寺大师,您不吃饭了吗?”
解惑加快脚步,大手一挥:“吃什么吃!气饱了!”
这一幕落在了正在上厅吃饭的水月师父眼里,她连忙走过来,询问听虹出什么事了。
毕竟,甘泉寺是大寺,随便漏一漏生意给水月庵,就能让水月庵的营业额翻倍。
“怎么了?监寺师父怎么不吃饭?”水月师父走到下厅桌边,问道。
听虹双手环胸,小脑袋冥顽不灵地偏开,道:“他自己想不通,不吃了。
师父,您别管他,快回去吃饭吧!上厅的客人们还在等你呢!”
水月大师脸色不太好看,连忙拉着听虹往僻静处走去。
“我听说,你和监寺大师吵起来了?
你是什么身份?怎么敢和堂堂甘泉寺的监寺师父过不去?”
水月师父被气昏了头,就骂了听虹几句。
听虹不敢违逆师父的话,只能低头不说话。
水月大师忙命佣人,把解惑没吃完的饭菜,用打包盒装好,给他送到厢房去。
听虹便理所当然地成了双方妥协的牺牲品。
她屈尊降贵地把吃食送到解惑师父的房门外,见大门紧紧关着,便拍了门房。
“监寺大叔,刚才是我错了!
你快出来把饭吃完吧!”
解惑心里一动,急切地站起身来。
可他没有走出来,而是阴笑着看向大门,唇瓣勾起一抹冷笑。
呵呵,你刚才不是很牛吗?
不是口齿伶俐吗?
现在,还不是要在我面前低头认错?
真是可笑!
“哎,水月庵的尼姑真是贱骨头,好好地非要吵架,现在又来负荆请罪。
也罢,你们水月庵不就是一个乡野寺庙吗?
像我甘泉寺这样的监寺师父,你是得罪不起的……”
隔着一道门,听虹的脸都绿了,侮辱她不要紧,侮辱她的寺庙,那就是十恶不赦。
她本想狠狠地踹开门,把食物砸在解惑脸上,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尊重别人。
可是,看到漂亮的陶瓷碗,是上个月她和师父辛辛苦苦做法事赚来的,就这么砸了真是太可惜了。
她瞥见地上有一大滩沙子,便扒拉开饭菜,抓了一把沙子,搅在饭里。
她低声下气地敲门,“对,师父骂得对!都是我不好,现在可以开门用餐了吗?
您一定饿了吧!”
听到这等娇滴滴的认错,解惑身为男人,都快不好意思了。
根本无法抵抗。
他收敛起笑容,走过来,开了门,背着双手,装腔作势地瞥了一眼听虹。
“呵呵,以后记得听话一点,别惹我这种大寺庙来的人。
你惹不起!”
听虹想到稍后他吃沙子饭、被磕崩牙的样子,便暂时忍住脾气,笑道:“是,惹不起,惹不起!”
她把饭菜往他面前推,“来,师父,刚才您没吃饱吧?
快,趁热吃吧。不然长夜漫漫您得饿!”
解惑见她这么温顺贤良,心里十分得意,都归功到自己身为甘泉寺监寺师父的名头上,也没太留心。
他一把接过饭菜,傲慢地道:“哼,早干嘛去了?”
然后,他把听虹推出门,赶紧关上门,准备享受享受托盘上美味的斋饭。
他腹中饥肠辘辘,被斋饭的香味勾得牵肠挂肚,赶紧拉开椅子坐下,拿起筷子,把碗端到唇边,大口大口地扒拉饭粒,狼吞虎咽。
下一秒,他的表情凝固了,
嗓子有点疼,好像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戳中了。
一定是吞咽得太快。
他又尝试了一下,吞下一口饭。
咯嘣!
牙齿惨遭磨炼,震得牙根发软!
这是怎么了?
他低下头,看到扒拉一半的饭菜。
哦吼!一碗起小山的白米饭,只有山峰的一丁点是白米饭,往下全是沙子,还夹杂着几颗石头!
简直不要太恶心!
解惑气得当场砸了碗,把桌上的饭菜一扫落地,怒气冲冲地便跑出门大喊大叫!
“水月庵坑人!水月庵给僧人吃沙子!快来人啊!”
他住的是厢房,左右都是客,一听这话,全都串门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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