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如果当着知县老爷和钦差大人的面说出此事,不光我魏大河颜面尽失!你们两个狗男女,也要会被拉去浸猪笼!再不济也要蹲大狱!!可我偏偏就没说!即便官老爷当面!我也一直忍住没说,而是选择了默默忍受,知道为什么吗!?我就想,此事还是我自己亲自处理的比较好,毕竟只有如此!我才能够更加痛快的接受和发泄!!”
听得如此阴森和暴力的语气和话语,廖狗儿忍不住的,有些微微发抖起来,浑身上下都有些轻微的哆嗦和颤抖!双手吃力的撑住自己身子,不住的往后一个劲挪去。
谁知魏大河的一只大手狠狠的便抓住他肩膀,丝毫不容他挣脱,眼神玩味的盯着他,在他身上可劲的随意扫视,最终目光落在了他的腰间,嘴角扬起了一丝丝邪恶的笑容,阴桀桀的笑着说道:“你全靠这话儿,在师父的后院里放肆和逞能!如果今天师父将他废了,岂不是就可以后院安静了吗?你说是不是啊?我亲爱的徒儿!!”
一听得师父有如此奇怪想法,年幼的廖狗儿浑身吓得像抖筛糠一样,忍不住的挣扎说道:“不!不!师父啊,我真没做对不住您的事,在我眼里你就像是父亲一样,虽说脾气不好,对我也非常的严格,但我从来没有任何的不尊敬,师娘在我眼里,不但美貌,而且十分的慈祥,像极了一个母亲一样!!有这样的师娘是我毕生的福气,我可从来没有任何的不轨心思啊!!师父……别,别……求你了……”
看了看一旁的小煤炉子,药壶里的水蒸气已经大幅度翻白,整个卧室里已经蒸腾不已,甚至药壶的盖子都已经开始被水蒸气给不断顶开,魏大河看得极是开心!
有些得意扬扬的搓了搓双手,提着那个药壶,轻轻的晃了晃,里面的药汤来回叮冬晃荡,发出一些咕冬咕冬的声音!
时不时还有一些些残余的热气冒出来,魏大河呵呵笑了笑:“你说这一壶滚烫的药汤,如果直接淋到你腰下,你那玩意儿会怎么样呢!?想必这辈子都会用不了吧?啧啧啧!那滋味一定很爽爽!不如你来尝试一下吧,也算是最后一次孝敬师父了!”
说着说着,不顾廖狗儿哀求一般的眼神,直接扬起那滚烫的满满一壶药汤,毫不犹豫的便直接倒在了廖狗儿的腰下,剧烈的疼痛和刺激,就像是一股来自火山的岩浆倒在身上那般难受,疼的廖狗儿撕心裂肺的开始嚎叫起来……
整个人脸色胀的通红,脸上的青筋暴起,嘴巴张的老大老大的,几乎都快可以吞下一头牛,惨烈的疼痛,让他短时间发不出任何声音!!全身难受的近乎有些痉挛!
魏大河一边倒着滚烫的药汤,一边得意扬扬:“这就是你敢碰老子女人的下场,可惜你这个不懂事的娃儿,却要用一生的惨痛来明白这个刻骨铭心的道理!!但愿你下辈子能够放聪明一点,不要再打老子后院的主意!!呵呵呵,这滋味,一定很舒服吧?!”
说着便开始放声畅笑起来,刺耳的笑声很快便惊动了花床上的水怜花,扶着花床上的扶手,作为师娘的水怜花,满脸震惊而又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自从嫁给了魏大河,她何尝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子心狠手辣!
但歹毒到如此地步的,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偏偏这歹毒的惨烈一幕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轰轰烈烈的上演了!!
那般的刺目!那般的让她不敢相信!!偏偏这一切都是真的……由不得她不信!
望着这个可怜的廖狗儿,水怜花心疼的痛苦万分,跌跌撞撞的从花床上滚落下来,连滚带爬的爬到了廖狗儿身边,哭哭啼啼的,看着廖狗儿难受的样子,满脸遮掩不住的心疼:
“好你个魏大河!!你这是何苦?你如此歹毒,却又于心何忍呢!?这么滚烫的药汤,你就这么直接淋到了他身上,他这辈子还有活路吗?你这是犯了王法了,知道不?!”
魏大河仰天大笑,表情极为张牙舞爪的挥了挥手:“这不能怪我!他这是罪有应得,谁让他碰我女人!?
就算是闹到官府衙门上,我也只会推说,他自己为了喝药,不小心打翻了火炉上的药汤,从而把自己身上给烫的坏死!可不能关我屁事!!”
绝望的看着眼前这个歹毒的男人,水怜花满脸的不敢相信,紧紧的将廖狗儿的头抱在怀里,心疼的呵护着,而看向魏大河的眼神,却已经是愤恨不已!
这一幕在魏大河看来,更是极具挑衅!暴怒的瞪着眼珠子哼哼说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穿老子的!竟然还护着这么个吃里扒外的小兔崽子!!当真不想和我好好过日子了吗?是不是也要逼我痛下杀手灭了你?!”
自嘲的耸耸肩笑了笑,水怜花,脸上的绝望之情愈加浓厚,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喃喃起来:
“魏大河!你不就是嫌弃老娘是青楼出身吗!?你不就是嫌弃老娘脏吗?从你迎娶我进门的时候开始,在你心里压根就没有真正的接受过我!你真正看重的,只不过是我这些年在青楼里积攒的那些银子!!你只在乎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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