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牧夙烨否认。
楚虞哼了一声，“变态。”
“变……变态？”
牧夙烨没想到楚虞会这么评价他，他哪里变态了？！
“对，变态！你刚刚都……都……”
明明昨天晚上的时候还是生涩的，现在却变得这么熟练，这一天时间，他是干嘛了？
楚虞自然是不知道，牧夙烨为了弄清楚牙齿是不是会磕到，特意去看了……
“教学视频”。
他是真好学。
当然，对于这方面，本身也是有天赋在的，毕竟常年身处国外不是。
不过这些牧夙烨自然是不可能跟楚虞说的。
“反正……”
“嘶……”
楚虞突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手伸手一摸。
是嘴唇破了。
“你……你还把我嘴咬破了！”
楚虞的声音中带上了委屈，牧夙烨这人怎么这样啊！！！
听到楚虞的声音带着委屈腔，牧夙烨赶紧哄道：“我错了我错了，要不……你咬回来？”
牧夙烨的话落，就见楚虞贴了上来，对着他的嘴唇就咬了一口。
下一秒，牧夙烨的眉头轻皱了一下。
楚虞松开后，就看到对方的嘴唇也破了，还有血渗出来。
有些小心虚，好像是有点太用力了些……
牧夙烨只是轻微吃痛了一下，然后摸了摸楚虞的头，语气宠溺，“这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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