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寂静而又诡异的氛围中，季寒开口了。
“谁说我要让你消失了？”
“欸？”
李坤愣住。
他傻呆呆地模样让季寒没好气地白了一眼。
“陈笑笑的存在会对我造成损失，你呢？”
他可没那么傻乎乎的忘记系统给的提示。
这完全就是个bug啊！
就算他是陈笑笑男朋友又怎么样？
这鬼完全不受死亡公寓限制，他想做什么，都可以让李坤打头阵。
何乐而不为？
高风险，高回报。
而且，对于季寒来说，李坤并不算什么高风险的鬼。
就这么一个傻憨憨，能有什么坏心思？
哦，不过演技挺好。
要不是中途暴露了几次，季寒还真发现不了。
比如，看陈笑笑的眼神。
比如，知道陈笑笑的死因。
再比如，陈笑笑对他的态度。
“嗷！寒哥！你！是！我的神！”
李坤冲上来就要抱住季寒。
眼含热泪。
季寒差点没一脚踹过去。
他满脸嫌弃：“行了，死到一边去，一大男人这么恶心！”
夏黎也露出了笑容。
等李坤缓过神来的时候，季寒和夏黎也算是知道了这孩子的恋爱历程。
他跟404的成星确实是朋友，也正是这一层邻居关系，他才认识了住在对门的陈笑笑。
起初，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喜欢上了一个姐姐。
大自己好几岁呢。
但后面情感愈发控制不住。
就这么在一起了。
直到最后陈笑笑与他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他才察觉到不对劲。
好不容易逮着一次询问的机会。
这才没有防备的跟了过来。
“呵呵呵，年轻，就是好啊……”
不远处，传来一道苍老地笑声。
季寒和夏黎登时看过去。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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