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客瞪大着眼睛。
身体的弧度更加诡异。
已经完全看不出骨头的样貌。
地上更是流下了一大摊的血迹，空气中弥漫着不知名的臭味。
大蟑螂直接将食客丢到地上。
“打扫干净。”
说完，他就回了厨房，就好像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剩下的人看着地上的一滩垃圾，强忍着呕吐的心，拿出垃圾袋，拖把扫把，打扫干净。
“难怪销量这么少，合着是进了这店就没有出去的可能。”萧齐安嘟囔着。
刚说完，第二个食客就走了进来。
“啊，别的地方都鬼满为患，老板，还是你们这里清净，给我上菜吧！”
这一次进来的人，相对正常。
起码，他长得跟人类一样，也没有别的怪异举动。
他直接坐在了第一位食客死亡的位置，面上不动声色，招呼来了季寒。
“去给我打碗汤。”
季寒正准备照做。
却在靠近食客地一瞬间，怀里被塞进去了什么东西。
季寒一愣。
还没来及的看。
主管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冒了出来。
他那本来黑黢黢的眼睛在盯着食客的时候，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头顶的触角比刚才更加躁动不安，到处乱晃。
“你，不是我的客人。”
沙哑的声音响起。
食客的笑容僵硬住。
“你什么意思？”
“我的客人，不会跟我的服务员有接触。”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大蟑螂直接闪身到食客面前，急促的呼吸地声音传来。
不安的情绪蔓延。
季寒深知不对劲，攥紧了手中的东西，退后，继续退后，直到碰到夏黎的手，这才安下心。
“所以，你是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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