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秋看着宫女在她的身上翻找着,她虽然很想反抗,但最后还是任由宫女去了。
毕竟,她现在已经穷途末路了,反抗又有什么用呢。
她看着站在一旁的闫夫人不敢和她对视,甚至还有些躲闪的模样。
她的心中瞬间升起无限的杀意。
都是她,是她算计了自己。
要不然她今日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此时此刻,云晚秋恨不得立马将闫夫人大卸八块。
直到宫女从她的身上摸出了什么,她也没有回过神,依旧是死死的盯着闫夫人。
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宫女还在她的身上找出了一样她不知情的东西。
“皇后,您看。”
只见宫女的手中拿着一个瓷瓶和几张卷在一起的信纸。
在皇后的示意下,杨太医便将瓷瓶接了过去。
而皇后则是接过了卷在一起的信纸。
看到皇后手上的信纸,闫凯不怀好意的瞥了一眼君怀池。
感受到闫凯的目光,君怀池总觉得有些不太妙。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几张信纸的时候,他的心中瞬间升起了强烈的不安。
皇后缓缓将纸张打开,当她看清上面的内容后,面上先是震惊不已,随后又感到震怒。
一旁的众人看着皇后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都有些好奇上面到底写了什么,能让皇后都如此失态。
对上皇帝有些疑惑的神情,想到此事的严重性,皇后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朝着他摇了摇头。
看到这里,皇上自然也是知晓她的意思。
随后,他再次将目光转向杨太医。
杨太医见皇上看着他,连忙将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
“回禀皇上,这瓷瓶中的药丸就是她所服用的保胎药无疑。”
听到此话,皇帝怒目瞪着还没回过神的云晚秋。
“如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听着皇帝的话,云晚秋先是大笑几声,随后她一双眸子恨恨的看向闫凯。
闫凯啊闫凯,你们一家将我害的如此凄惨。
既然如此,那你们也别想好过!
我就是死,也要拉你们垫背!
想到这里,她的眼中浮现出癫狂的神色。
她看着一旁紧张不已的闫太尉和闫夫人,她的面上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
随后只见她猛地双膝跪地,面容悲戚的看着面前的皇帝。
“皇上明鉴,我今日的行为全都是迫不得已。
只因……只因……”
云晚秋故意装作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一双眸子更是胆怯的瞥着闫凯。
“赶紧说!”
皇帝有些不耐烦的看着云晚秋,脸上也是满脸严肃。
“此事都是闫凯逼迫我这么做的。
他说只要我陷害云澜依成功了,就会让我衣食无忧。
我……我不敢反抗,所以只好顺从。
那保胎药也是闫夫人给我的。
甚至就连今日的计划,也都是闫夫人教唆我这么做的。”
此话一出,众人的脸上立马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啊。
我就说那云晚秋怎么会有胆子陷害云安郡主。”
“怪不得,我可是听说那闫凯和二皇子走得很近呢。”
这时,不知道是谁小声的说了这么一句。
这句话自然是没有逃过皇帝等人的耳朵。
一旁无辜中招的君怀池此时大惊失色。
于是他连忙走了出来,看着面前脸色阴沉的皇帝,他慌忙开口。
“请父皇明鉴,今日之事我毫不知情。”
“皇弟你着什么急啊,父皇都还没说什么呢。
你怎么就如此慌乱了。”
君玉麟的话让君怀池咬紧了牙关,看着皇帝探究的神色,他也知道此次是自己有些自乱阵脚了。
见皇帝不说话,他只好退回到一旁。
“云晚秋你别胡说八道。
我什么时候给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如今你自己作孽不成,竟还要拉我们下水。”
闫夫人见没人说话了,她便连忙站出来大声解释着。
说完,她一脸紧张的看着皇帝,生怕自己的解释是无效解释。
“此事真假,朕自会定夺。”
看着闫夫人犹如泼妇骂街的样子,皇帝有些烦躁的说着。
皇帝看着狼狈的云晚秋,丝毫没有被她的话所迷惑。
她说的那些话究竟是真是假,他心中自然是有数的。
不过,想到太尉府前段时间如此不安分,他的眸子瞬间暗了下去。
他正愁没有合适的理由来找他们的麻烦呢。
现在倒好,理由这不就自己送上门来嘛。
想到这里,只见皇帝厉声说着:“此事已经水落石出了,云安郡主确实是冤枉的。
至于这云晚秋嘛,她诬陷当朝郡主还死不悔改。
朕念在她刚刚小产,就重打五大板。
然后将她即刻押入大牢,明日起流放边疆,永生不得再入京城。”
听到皇帝的话,云晚秋现在是真的害怕了,她不想被流放。
众所周知,流放的路程是多么的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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