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时,周柔疼痛难忍,一道暖流从她腿下流出。
周柔见血,慌张的喊道:“陛下!”
崇祯看周柔羊水破,咆哮道:“传太医,稳婆前来!”
门外的王承恩听到动静,急忙去找太医稳婆。
扶着周柔,崇祯安慰道:“柔柔,没事的,别害怕,我一直都在。”
当稳婆到后,崇祯被赶出来殿外,理由是天子不能沾了污秽之血,不吉利。
崇祯听见殿内断断续续吼叫,时不时的张望,在殿外不断踱步。
猛然间一道惊雷而来,在天地见炸响,殿内竟传来一声啼哭。
殿门开,稳婆欣喜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娘娘诞下龙子!”
龙子?崇祯大笑道:“朕有孩子了!朕有孩子了!皇后如何了?”
那稳婆接着道:“娘娘无事,只是力尽,已然睡去!”
“那就好!那就好!王伴伴传朕旨意,重重有赏。”
不多久,皇后诞下皇子传出,有甚者言皇子乃神明转世,是为雷震子。
日后当御极四方,更大胆之人言皇子存活,哪怕崇祯早逝,毅然辅佐其子登位。
也确实如此,这个皇帝太玩脱了,时不时的出京,还真怕哪天玩的一命呼呼!
一连几天,崇祯都在逗玩咿呀咿呀的儿子,周柔在一旁幸福的看着这对父子。
“皇爷,皇爷!”王承恩在一旁小声叫着。
崇祯轻皱眉头,便问道:“王伴伴,什么事?”
王承恩在崇祯耳边一番私语,只见崇祯的眼神变得寒冷不已。
当下出了寝宫直奔养心殿。
殿内骆养性在那跪着,见崇祯来后迅速低下头。
勃然大怒的崇祯厉声道:“骆养性,好大的胆子啊!”
“臣不敢!”骆养性惊慌不已道。
崇祯又问道:“给了什么好处?”
“十万两白银!”骆养性回道,并双手奉上银票。
哈哈!崇祯大笑道:“王伴伴下去吧!”
王承恩很是诧异,但听命退去大殿。
殿门关上,不过一刻钟,只听见阵阵哀嚎之声,王承恩怕崇祯出事,急忙闯进。
见崇祯大发脾气,将养心殿中之物砸个稀碎,而骆养性则是是额头出血。
“滚,滚,滚,给朕滚回府中,面壁思过三月,无旨不出!”
次日,京师百官知骆养性触崇祯霉头,皆乐得其所。
入夜,骆养性在府中饮酒,没有公事打扰,却也好不快活。
时一人从黑暗缓缓走出,一身青色莲花裙凹凸有致。
这女子嘤语道:“骆大人,怎么了?什么事情能难住你这个大人物了。”
看着眼前妖娆女人,骆养性眉头轻挑,双目爆发出强烈无比的欲望。
他从桌上拿起一支烟点燃,一把揽住女人的腰肢,手不停的游走。
似要攀上高峰,却被女子挡下,又将头颅靠在腰间,贪婪的吸取。
女子任由他靠着,那葱翠的纤指点在骆养性其额上。
又趴在耳边,细语道:“骆大人,那事如何?”
听到这,骆养性一把推开女子冷声道:“找你们主事的来,否则免谈!”
那女子柔柔一笑,朱唇露出皓齿,便说道:“那就明晚,我们不见不散!”
等女子走后,骆养性嗅着手中那股香味味,暗骂道:“真骚!”
刘兴祚归京师,崇祯亲自接见,对着这个一心为了大明,默默付出的男人。
英俊的面庞早已满面疤痕,自己的弟弟与手足均被诛杀!不由得叹息起来。
便说道:“刘将军,今日归国,朕许你一个心愿,可有何事未了?”
刘兴祚语重心长的道:“还望陛下,能够救出臣之母、妻!”
对于这个请求,崇祯道:“将军之母、妻,大明定会将她们完好无损援救回来!”
“多谢陛下!”刘兴祚满目泪痕道。
入夜渐凉,骆养性独坐亭中,桌上皆是山珍海味。
灵动的声音突然响起:“骆大人,奴家想你了!”
只见那妖娆女子扭动腰肢信步而来,后有两黑袍人紧跟其后。
反观骆养性身旁站着一刀疤大汉,女子未曾落座,却让黑袍之人,便斟起酒来。
骆养性寒目微凝道:“你是何人?此事你能决议?”
这黑袍人露出面容,脑后却是鼠尾辫,讥笑道:“爱新觉罗.塔拜见过骆同知。”
骆养性狼目泛出精光,笑骂道:“塔拜?老奴的儿子?”
塔拜眼神微冷,冷笑着说道:“说这话的人早就喂马了!”
“不用客套了,直接谈事!”骆养性冷哼道。
塔拜看那凶疤大汉感觉熟悉,便说道:“骆大人身后的兄弟,是不是该撤了!”
骆养性道:“自家兄弟,但说无妨!”
“好!”
塔拜不废话,直接道:“听闻明军有新型火铳,造价几何?装备多少?”
骆养性一手把玩着玉壶,又漫不经心的道:“新型火铳,四百步破二层甲。
一支火铳纹银百两,铅弹一枚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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