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是个病患。
皇上看着叶菟，那双眼睛没有任何情绪，也没说话。
叶菟等了半天都没见他说话，干脆睡回去了。
随便吧。
她这刚躺下，皇上就上前一步，掐住了叶菟的脖子。
一点点收紧。
叶菟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一摆烂状态。
甚至脸上写着，快点掐，赶着投胎。
在叶菟窒息的快要晕过去的时候，皇上松了手。
空气涌入喉咙，叶菟大口的喘息着，听到皇上问：“你究竟有什么用？”
叶菟声音沙哑，“什么我有什么用？”
皇上继续道：“一个愚蠢又柔弱的女人，于朕有什么用？”
叶菟从他眼睛里看到了困惑。
她试图理解皇上的意思。
他想杀自己，从刚刚，来看是这样的。
但是自己对他有用。
可他又不觉得自己对他有什么用。
要是这样的话，叶菟就来劲了。
她艰难的做了起来，裹着被子，“不知道陛下为什么这么说？”
皇上似乎又不太乐意开口了。
叶菟开口道：“反正也没什么事儿，陛下真的不和我聊聊吗？”
“说不准我能给你答案呢？”
听到能给他答案这句话，皇上脑海里陡然冒出一个毫不相干的疑问，“怎么对付一个不怕死也不怕死不了活着受折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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